道士道:你说的一点没错,那四个邪将倒霉,阻拦了不该阻拦的人,这种下场也是不可避免的。
团长道:究竟是谁做的?
道士道:亏你曾经还在异能学院里待过,至尊家族难道不知道吗?
团长恍然大悟道:冰雪皇后?她也来了?难道就是你说的那个老外?
道士道:你以为事情还小嘛?不光冰雪皇后,水晶王子也来了。
团长叹了口气道:他们人都到场了?
道士道:没错,不光是族人、奴仆,甚至连他们本人都来到了,现在应该住在妖兽们的兽栏里呢,是姓严的招待他们,四巨头里独缺一个白骨真人。
我们不约而同的看了方伦春一眼,道士不屑的笑道:他虽然是真人的后人,但根本什么都没学会,还不如我。
方伦春脸上一红,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团长道:你这话确实有点过分。
方伦春不等道士说话,便道:老陈,这事与你没有关系,别因为我而起矛盾,不值当的。
道士笑道:我和你们这些人能有什么矛盾?龙鳞,是你把我们联系在一起,后面的事情到底怎么办?
龙鳞稍微迟疑了一会儿,道士脸立刻就黑了道:你可别拿我们开玩笑,这次凭你的一句话,我们四方齐聚,这是天大的面子,可一旦让我们现你小子是没事拿我们开心,你知道后果。
龙鳞道:你不用唬我,我承担一切后果。
道士对团长道:那四个邪将绝对是死于冰雪皇后的手中,这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双方是同盟,还没接触呢一方到有人死于另一方之手,看来你后期的沟通工作还是非常艰巨的,好好把握住吧,别又生波澜了。
说罢也转身离开了树林,此时阴暗的林间小路只剩下我们和龙鳞两拨人,团长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地方,自语道:好多了。接着放开了我的肩膀。
龙鳞道:何长老到现在还没有来,不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吧?
团长对我道:你觉得应该把真相告诉他们吗?
我想了想道:还是别说了,因为谁都不知道何抗天真实的想法,我们最好还是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团长道:我现在就担心一个情况,他控制了你的梦境,让你看到了很多圣战时生的事情,这么做究竟目的何在?因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告诉你这些事情。
我道:现在想不明白,或许用不了多久就知道了,总之他既然下了这个套,总得利用,您说是吧?
团长叹了口气道:但愿这不是什么阴谋。
方伦春道:想这么多干嘛,是祸躲不过,不过现在既然有至尊家族的加入,实力方面我们获得强援,这多少也算是个好消息。
团长道:以龙鳞的身份,一句话居然能把这些大人物请来,我觉得事情不会像表面看来这么简单,他们不可能受一个小人物的驱使,总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龙鳞道:几位,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团长想了想道:你真的有抵抗魔族军队的信心。
龙鳞道:从我联系至尊家族这件事情上你应该可以看出端倪了,如果不是为了对付他们,我至于去做这件事吗?
团长道: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眼下我们的任务确实非常艰巨,那就是护送这柄血诅刀去它该去的地方,那些本来接应的邪将都被至尊家族的人杀死了,这件事情只有靠我们去做,不过只有我们三人的话肯定力不从心,你们能帮助我们吗?
龙鳞表情异常坚定的点点头道:你放心,这不是你们一家的事情,我们都有责任。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猛然看见一个长披肩,面色蜡黄的人从一株宽大的松树后走了出来,赫然就是我上次在黑暗巫师死亡之地所见到的那个怪人,也就是“阴阳书生”,只见他大步走到我的面前,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头对方伦春道:你没有做手影吧?
方伦春莫名其妙的道:这里光线根本不允许我做手影,这种功能不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使用的,怎么了?
他们居然没有看见他,我知道这次终于见到他了,只见他张嘴对我道:我的衣服呢?
我一愣才想起那头公羊给我的长袍,这个玩笑真是开大了,阴阳书生的衣服居然被一头羊给偷了,我从背包里取出了那件衣服道:是这件吗?
听我这么说,周围的人立刻警惕起来,团长道:罗子,你在和谁说话。
我尽量让自己声音变得平静道:都别乱,让我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再说。
所有人立刻明白生了什么事情,一丝声音都不敢出,连站着的姿势都变的紧绷而不自然,阴阳书生低着头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眼,猛然间脑袋一转,居然来了个180度的转动,那张人脸顿时隐入头里,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无法形容的面容,和方伦春凭空捏造的鬼脸不同,阴阳书生的脸是青色的,眼珠却是色如白玉,满脸的皱纹简直犹如皮肤干枯的没有一丝水份,嘴唇是黑色,这张脸说不上有多恐怖,但却非常诡异,他声音沙哑的问道:我是何金,你们如此多人来到我的坟墓究竟所为何事?那件衣服嗖的一声凭空消失了,却又出现在阴阳书生的身上。
我道:我并不知道这是你的墓地,我们来是有要紧的事情。
何金声音晦涩的干笑了一声道: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来了。话音未落只见松树林古怪的震动起来,松叶上的积雪纷纷掉落,就像又下了一场雪般,接着一个身着蓝色布衣,身后斜插一柄古剑的中年人出现在了树林中。
他身材魁梧,但脸部却消瘦异常,面色苍白的不似正常人,眼大眉浓,样貌颇为英俊,只见他挨个看了我们一眼道: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何金对我道:你问他是谁?
阴阳书生的要求只怕没人可以拒绝,我只能依言问出这句话。
那人看了我许久,叹了口气道:我是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