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梦想,梦想这片土地的居民能真正站起来,大家都认同自己血脉中共同的祖先和文化,不受汉奸国贼的摆布蛊惑。”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在太平山的山顶上,大家不分大陆香港,所有的人都能执手共叙同胞之情。”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港灿匿迹,民逗败亡,香港能重归华夏文明圈。大家都是同文同种,为何要兄弟阋墙?”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我的女友们不以各自文化肤色,而以她们的侍奉我的品格来决定侍寝的顺序。”
“呃……,最后一个梦想请无视。”
以上言来自马丁.路德.金.通叔。
何韵诗此刻整个人都凌乱了,头披散,两眼无神,嘴角呆滞,连同她一起呆的还有一堆港灿骨干!
自从‘忧国忧民爱心社’登场后,局面就从严肃庄重的民主斗争转向滑稽可笑的市井骂街。一堆阿公阿婆拎着高音喇叭,迈着迟缓步伐,摇摇晃晃的走到港灿中间,然后开工!
“你个生儿子没屎眼,生女儿烂屁眼的八婆,你凭什么代表我们?”
“饿顶你个肺啊!你们这么捣乱不就是为了钱么?来……,一百块草地上搞两次,阿叔不嫌弃你。”
“丢你老母啊!你碰我一下试试?你碰我一下试试?哎呦……,阿SIR,这个学生仔打我啊!快送我去急救啊!我都九十几了,他都敢打,我要他陪我汤药费啊!”
一个阿婆躺在地上拼命哀嚎,手里还拽着个港灿学生死活不放。几个警察正在一旁调解,那个港灿学生的表情已经是要绝望了。看到这些,何韵诗整个三观都要崩溃了。
更要命的是那个站在大巴士的车顶,拿着个大喇叭大喊‘我有一个梦想’的家伙。这家伙声嘶力竭,跳脱不休,用极其夸张的肢体语言表达了非常丰富的寓意,比如说他想跟何韵诗生某种有益身心健康却不方便公开的负距离活塞运动。
马丁.路德.金要是看到这一幕,能气的再活一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何韵诗很想表露自己理想的高远,但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跟她对阵的居然是一些满口脏话,泼皮无赖的阿公阿婆。偏偏那些阿公阿婆碰不得,骂不得,稍微靠近一点他们就敢躺在地上讹你汤药费。
“阿诗,算了吧!我觉着我们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走了背运。这次要不找个台阶散了,下次再来吧。”杜汶泽此刻也是土头灰脸,脸面无光。
“找什么台阶?”何韵诗此刻也有悔意,过去他们港灿闹事,从来没这么倒霉过。可这次找谁当靶子不好,偏偏找得是大陆有名的恶少邹辉,搞得现在下不来台。
“现在邵娇的案子已经没什么搞头了,只要等她醒来,凶手是谁自然清楚。反正美国人现在也不打算搅事了,要不我们向他请愿,只要他出来向警方自,我们就停止这次抗议,如何?”
杜汶泽觉着自己这个主意还是不错的。医生已经说了,邵娇这两三天应该就会醒。与其大家最终闹的没面子,还不如早点散伙。
“行!”何韵诗也不想在跟周青峰闹下去了,继续闹下去她迟早成为香港的笑柄。
于是乎,以香港学联和民主促进会的名义,何韵诗通过媒体和网络向周青峰隔空喊话。要求他为了香港的稳定和繁荣,为了揭开案件真相,为了给舆论一个交代,请他尽快向警方自。只要他自,抗议示威活动将会立刻停止。
“我们并不是无理取闹,也不会胡搅蛮缠,我们只是为香港民众谋取最大的利益。我现在请求邹辉先生顺应民意站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
站在镜头前,何韵诗又回复了几分民主斗士的风采。记者们立刻将她的言传播到全港。一时间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周青峰,期待他的回答。
周青峰的回答倒也痛快,收到信息后不到五分钟就给出回复:“何小姐,其实我挺佩服你。相比黄秋生那种没卵子的墙头草,你还有些骨气,可惜用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