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岗哨当中的那些隶属于‘公证之主’教会的教会武装,这时候也不得不朝着这些被目标变成自己手中棋子的普通人出手。不过和那些卫队反击时毫无顾忌的战斗方式不同,这些‘公证之主’教会的牧师和圣武士们,攻击时使用的是钉头锤的锤面和长剑的剑脊——显然是想将那些被法术所影响的无辜者打晕了事。
而原本已经已经后撤的‘血染灰花’玩家,同样是受到了那些脑袋不清楚者的袭击者。挥舞着长枪的巴雷特,此时将其给舞得虎虎生风。不过既然是在‘公证之主’教会面前,那么巴雷特自然是不想杀戮无辜者。
以甩和拍为主的攻击方式,让那根长枪的枪杆不断在嗡嗡声中与目标的躯干生碰撞。配合上巴雷特的力量,一时之间所有进入其攻击范围的狂暴者全都被打翻在地。他们在地面上翻滚着、哀嚎着,有些好像要挣扎着站起来的,背后又被巴雷特用枪尾补上了一棍。
好在这次玩家们仅仅在那条战线上占据了一极的小块地方。所以对方冲往这个方向的人员数目并不算多。等到巴雷特完成了热身,身后的同伴还没插手的时候,这场诡异的暴动也已经消停。
大量的商旅冲下了商道,不知道有没有携带足够给养的他们,就这样失去理智地逃进了旷野当中。因为人数上的劣势,无论是‘公证之主’教会的牧师、圣武士还是本地领主所排出的卫兵都无力全部阻止。只能够节流下其中一部分,看看能不能够从他们的嘴巴里问出一点有用的情报。
同样在那乱哄哄的人潮消失之后,矗立在旷野当中的‘血染灰花’佣兵团就显得颇为醒目了。好在‘公证之主’教会的成员素质不错,玩家们刚刚的表现他们也看在眼里。所以等那召唤出天界坐骑的圣武士来到玩家们面前的时候,双方之间并没有多少剑拔弩张的气氛。
为了表示友好,眼前这名年轻的圣武士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除了鹰钩鼻有些破坏整体轮廓之外,这位面容俊俏的少年给玩家们留下了不错的第一印象——不得不说即便是在游戏当中,也一样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几位先生女士,我是‘公证之主’教会的科尔塔德。非常感谢你们在刚刚行动当中的帮助。”可紧接着这位面带笑容的年轻人就话音一转,“不过为了防止那些邪魔混居其中,你们等下一样要经过神术的检测才能够得到放行。如有不便敬请谅解。”
这句话便看出来眼前这位‘公证之主’的圣武士对玩家们并没有给予多大的信任——当然这不是基于个人的情感,而是‘公证之主’教会多年不断修订完善的行为规章。
在进行检查之前,谁也不能够肯定,这突然出现和自己并肩作战的陌生人,不会是邪魔或者邪魔信徒所假冒的。万一没能够及时察觉让其逃离甚至混入队伍当中,那对‘公证之主’教会的事业将会是一次打击,而对周边的贫民更有可能会变成一场浩劫。
正是因为以往血淋漓的教训在时刻提醒着‘公证之主’的信徒们,他们对任何没能够确认身份的陌生人,都抱着一种警惕的态度。同样也是因为如此,‘公证之主’教会的内部章程时不时都会进行修订。
虽然这种修订仅仅是根据已有的邪魔手段进行拾缺补漏,遇到那些邪魔的新手段更多地还是依靠现场人员的随机应变。但也正是因为这些章程的不断修订完善,邪魔们所能够耍的手段也变得越来越少。获得成功的几率更是大大的降低。
明白对方顾虑的巴雷特,就那样笑了笑:“放心吧!我们‘血染灰花’佣兵团一队会配合你们的检查。不过我们希望等检查结束之后,能够让我们明白这儿究竟生了什么。”
“那亲几位跟我来。”说着这话的圣武士单踢马腹转过身去,开始在前面给玩家们引起路来。
等到岗哨之后,玩家们先是经过了最基础的阵营检测,紧接着进行身份饯别以及简单的测谎问答。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得到了放行。
重获自由的巴雷特在伸了个懒腰之后,立刻就朝全程陪同的圣武士科尔塔德问到:“现在能够告诉我们,你们突然出现在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了吧!”
“你们应该还记得前年的卡拉达位面沉降事件吧!最近这附近似乎现了那些家伙的踪迹。”说到这儿的圣武士叹了口气,“可惜在拉网式排查之后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可最终还是被可疑的人给逃走了。”
“卡拉达的那次恶魔入侵?”巴雷特立刻就脸色一变,“当时不是说已经全歼参与者了吗?”
“在仪式最后阶段的参与者因为仪式本身的原因就已经没有存活的可能。而当时仍旧留在卡拉达城的那些还活着的,又全都是外围成员。”圣武士科尔塔德继续解释到,“当时那个组织的高层,早已经找前一天就离开了卡拉达。所以虽然当时挫败了那个组织的计划,但他们却没有被完全剿灭。如今就像是刚刚焚烧过的野草一样,又开始重新冒头了。”
“如今重新冒头?难道是他们高什么血祭被你们现了?”巴雷特随后道出了自己的猜测。
而后那名圣武士表情凝重地说到:“三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有他们的父母,总共是一家五口就这样被那些邪教徒给残忍地杀害了。为了阻止类似的事件再次生,我们必须尽快将他们清理干净。愿公平与正义能够降临到他们的头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