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校则不由一脸错愕。
秦夫人则又看向谢林,神色倒是恢复了平静:“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现在还有急事,恐怕不能招待您了,您看,要么小李带您先去休息一下?“
李少校不由面露着急之色:“秦阿姨,这个……“
秦夫人却是转头瞪了李少校一眼,眼神颇为严厉。
李少校不由语滞,顿时怔在那里,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谢林则是沉默不语,只是微笑地看着秦夫人。
“等等!”秦夫人边上那年轻男子却是挥了挥手,看了看谢林肩上的臭臭和火火,冷笑了一声道:“秦夫人,我看他应该也是蛊门中人,既然来了,何必要走,不如一起看看你丈夫到底中了什么蛊。说不定我看不出什么来,他却有办法。”
他说话的时候,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只不过在他的脸上,却毫不掩饰那自信或者说自负之色,而在他的眼里,更是隐隐带着丝愠怒之色。
听他这么说,秦夫人微微一愣,随后脸上却立刻露出了惶恐之色,摇了摇头,说道:“误会误会,游先生千万不要误会。虽然我以前对你们都不了解,但这段时间我也听说了不少关于你们的事情,你们游家可是蛊术世家,游先生您更是游家将来的……将来的掌门人,不好意思,我不大会说话,对你们蛊门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我的意思游先生您也应该理解,我师父还有我儿子,这次全指望您了,希望您千万不要误会我们的诚意。”
年轻男子却是冷冷地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秦夫人,应该是你误会了,我游坦之并不是什么心胸狭窄之辈,正所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今天有幸见到同道中人,大家共同出力,只要能够解了你丈夫他们中的蛊,不管怎样,都是一件好事。”
秦夫人却是一脸尴尬,讷讷道:“好吧,既然游先生坚持,那我也就不啰嗦了,还请游先生高抬贵手,先抓紧时间,给我丈夫和儿子看看吧?”
说到这里,她却突然愣了愣,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转头看向李少校:“对了,小李,那个叫叶夏的人呢?他怎么不在?”
李少校怔了一下,随后赶紧指了指谢林:“秦阿姨,那叶夏根本是假的,被谢先生戳穿了身份,刚刚已经逃走了。”
他又指了指刚刚那假焦大所站的地上,在那里,几块地板都是四分五裂,中间还有几个明显的坑洞,正是那红色的荆棘一样的东西直接钻出地板所所留下的,在焦大离开的时候,那些红色荆棘也是消失得干干净净,“刚才谢先生还跟那人大斗了一场,终于将那人打败了,那人受了伤,便逃走了。”
李少校也知道,现在一时之间无法解释得很清楚,便简单说了一下,也是想让秦夫人能够相信谢林的实力。他也看得出来,这秦夫人眼里只有那游坦之,根本没把谢林放在眼里。
毕竟谢林现在什么名气也没有,那游坦之则是蛊门中五大世家之一游家的人,而且听秦夫人说说,这游坦之只怕还是那游家之中很重要的人物。
虽说李少校对于谢林也没有太大的信心,毕竟谢林可是刚入蛊门不久,学蛊术也就几个月而已,他也不大了解,谢林有多大的本事。尤其刚才他也看出来了,谢林好像是遇到了难题,表情出奇的严肃,所以他心中更是有些忐忑。但毕竟谢林是他请来的,而且他也亲眼见识过叶夏尤其是焦大那鬼神莫测的手段,更重要的是,谢林是他请来的,现在秦夫人还有那游坦之明显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还是让他感觉颇有些不舒服,正所谓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虽然秦夫人居然把游家的人给请来了,他也不想轻易和谢林示弱。
只是他刚说完,那游坦之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脸的不以为意:“我看那叶夏也未必是假的,更未必是被你们赶跑的。我早就听说,那叶夏只不过是个徒有虚名之辈。我早就想会会他了,只是他一直躲着不见人,估计是听说了我在找他之后,心虚之下,便躲起来了。”
秦夫人则是眼睛一亮,立刻点了点头,笑道:“对对对,说不定就是那人听说游先生你要来,所以赶紧逃走了。”说着她又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游先生,那个叶夏真不是个好人,可恶得很,这几天,他借着我丈夫和儿子身上……身上的病,一直要挟我们为他做这做那,我为了我丈夫和儿子,也不得不一次次答应他的要求,只是他的要求是越来越过分,到后来,他竟然……”
只是话还没说完,她却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咳嗽了几声,脸上竟又露出几分慌张之色,随后也没在说下去了,倒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林却并没有怎么去琢磨秦夫人话里的意思,刚才听了游坦之说后,他心里早都忍不住有些哭笑不得。原先看这游坦之还是挺有气势,虽然看着自负,但怎么说,也还算正常,只是他刚才说的,在谢林听来,实在是有些荒谬,他也十分意外,这个游坦之吹牛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
谢林相信,在这世界上,能够让叶夏望风而逃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就算是那花帝,也不可能直接吓走叶夏。叶夏有这个胆量,也有这个实力。
他现在倒是很感兴趣,想看看这游坦之到底有多少本事。
游坦之,真是个好名字,你不会也学了传说中的易筋经吧,所以口气才会这么大。谢林眼里忍不住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心中想道。
游坦之则又冷冷地笑了一声:“秦夫人,你放心,我们游家救人从来不讲条件。”说着他又转头看向谢林,目露挑衅之色,“怎么样,你看出他们中的是什么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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