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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叶夏说后,花帝看了看叶夏怀里的臭臭,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谨慎之sè。
可随后,他却微微仰着头,斜斜瞟了叶夏一眼,显得颇是轻蔑:“就凭它?”
说着他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这小东西就是你从那里带来的吧?”他大笑着说道,“但据我所知,这小东西除了放几个奇臭无比的屁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你以为凭它那点实力,就能成为今r你我之战的变数?”
叶夏却仍是面带微笑:“花帝,这世上你所不知道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
臭臭仍是一反常态,神sè严肃无比,转头朝叶夏叫了几声,倒似在催促叶夏一般,眼中兴奋之sè已是转变为狂热。
叶夏看了看怀里的臭臭,脸sè颇显慎重,沉声说道:“如今我和戒戒实力都未恢复,今r我还你z you,只怕在这世上,便无人能够再压制你,只希望你z you之后,不要随便作恶,否则就算我和戒戒拼了ng命,也不会放过你。”
臭臭身子轻颤了颤,眼里闪过一丝jng光,随即它脸上又露出那乖巧的神情来,朝叶夏轻轻地叫了一声,还用脑袋蹭了蹭叶夏,一副讨好卖乖的样子。
只是叶夏脸sè却反而更显严肃,还轻轻地叹了一声。
对面花帝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小子,别装神弄鬼了,我倒要看看这小东西还有什么本事。”
只是他话虽这么说,在说完之后,右手却是突然挥了一挥。
便见坐落在焦家庄园西部的那根白虎柱突然闪过一阵耀眼的白光,随即柱子顶端那白虎兽嘴巴突然shè出一道白光来,闪电一般打向叶夏。
这花帝可也是谨慎之人,虽然表面上似乎仍不相信叶夏所说,但其实已是jng惕万分,只怕真要生出变故,便想着先下手为强,于是就出了手。
就如他所说,今r可是蛊门中百年罕见的一场争斗,可能经此一役,蛊门格局便将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对于花帝来说,这场战斗自然也是无比的重要,如果胜了自然一切好说,如果败了,对于他来说便可能将是万劫不复的结果,所以花帝怎么可能会大意,他对叶夏他们的言语间总显得十分轻蔑,其真正目的其实是要给谢林他们心理上施加强大的压力。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在蛊门中也是如此,甚至表现得更加明显。花帝活了这么多年,也经历了无数的争斗,其经验远比蛊门一般高手丰富,岂能不知这个道理。
那白虎兽嘴里shè出的白光速度比起先前朱雀兽嘴里喷出的红光,和玄武兽鼻孔里喷出的黑光还要快几分,而且更显凝练,看去就像是一道直形的闪电,也如一道白sè剑影,带着无比凌厉的气势,转瞬即至。
叶夏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臭臭,似乎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哧的一声,那白光一下子就钻进了叶夏的胸膛里去。
随即便见这白光又从叶夏背后穿了出来,斜斜地shè进了土里去,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斜长的深不见底的痕迹,就像那剑痕一般。
而在叶夏身上,第一眼看去,却不见一点伤痕,倒似乎并没有受伤。
可随后叶夏却是身子一颤,嘴里突然吐出口血来。
而在他的右胸还有后背处,衣服上突然沁出鲜红的血迹来。
叶夏的脸sè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嘴巴血迹斑斑,相衬之下也更醒目。
谢林等人眼看叶夏身受重创,都不由大惊失sè,惊呼一声,和谢鸿海以及焦大几个,一起冲到了叶夏身边。
焦大一脸关心,轻声喝道:“怎么样,小心点!”
只是叶夏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笑容来,看了看花帝,笑容中竟是带着一丝讥诮之sè。
对面花帝面露一丝讶异之sè,显得有些意外。
随后他面sè一冷,重重地哼了一声,又一挥右手。
西面那白虎柱再次闪耀一阵白光,同时顶端那白虎兽再次口吐一道白光,闪电般袭向叶夏。
在花帝一挥手的刹那,谢林和谢鸿海以及焦大三人再次sè变,齐声呼道:“小心。”
可叶夏却毫不理会,仍是定定地站在那里,没有什么动作,明显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
白光又是转瞬即至,这一次,花帝似乎也下了一击必杀的决心,那白光直接从谢林左胸心脏处钻了进去,又从叶夏背后穿了出来,倏忽钻进了地里,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斜长的痕迹。
接着便见叶夏又是浑身一颤,再次哇的一声,吐出口血来。
他的左胸和后背,再次有鲜血汩汩流出,将他衣服染得更加鲜红。
他胸前血迹斑斑,连着他怀里的臭臭身上,也是沾满了他嘴里吐出的鲜血。
红得刺眼。
谢林三人面sè惊异无比,焦大更是大声喝道:“你怎么不躲?!”
叶夏缓缓看了焦大一眼,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躲不开的……”
听他这么说,焦大等人都是目眦yu裂,转头死死地看着花帝。
就连叶夏怀里的臭臭,也是龇牙咧嘴,在那里转来转去,不停地朝着叶夏尖叫几声,显得十分暴躁,十分焦急。
花帝则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明白。”
只是他的脸上,却还带着一丝疑惑之sè。
因为刚才那道白光可确确实实地刺破了谢林的心脏,按理来说,谢林就算没有当场死亡,也必重伤,早就该躺倒在地,奄奄一息,哪还有说话的气力。
不过虽然疑惑,花帝神sè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又冷哼了一声:“我看你能撑上几次。”
说着他又一挥右手。
西面那白虎柱再次白光闪耀,顶端那白虎兽又口吐一道白光,击向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