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头疼过后,又细细的思量了白守山的话,想来白守山也非恶意,只是想帮自己,不管他的私心是什么,帮自己的那一个念头还是好的。
药彩把太极头饰摘了下来,扔到了床上,自己只身去了堂庭山。而此时的白守山依旧是左拥右抱。
药彩假咳嗽了两声,白守山方知药彩到了自己的山洞。如此无声无息,不惊动任何守卫,倒是惊了白守山一跳。他却不知道,药彩本无此能力,而是念祖的非凡。
“仙子此次来,可是想要了小的性命?”白守山让所有的妃子和丫环都出了洞,才对药彩说起。
“我若要你命,你能活到今天?”
“是,是,是,不管怎么样,小的有错在先,愿认愿罚。”
“你就不怕死到临头了?还如此巧语?”药彩不自控的拂袖一笑。
“您老人家要取小的性命,小的能有不从之理?小的性命在此,随意拿去就是。”白守山说罢,竟然闭上了双手,一副任宰割的模样。
“罢了,罢了,往事不究,找你为你好。”药彩笑得更为灿烂。
白守山睁开双眼,顿时两眼直。那迷人的笑魇,何止是涉其心魂,为之九死也不为过也。
“看,还看?再看,我挖去你两眼珠。”药彩用手在白守山眼前晃动了一下。
“失礼,失礼。有美色而不观,岂不浪费了资源?”白守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并示意让药彩坐下。
“贫嘴,让我看看你的病,反正你都公开了,这回不怕我看了吧?”
“好吧。你看吧看吧,自从我得知自己有病之日起,就日夜学医,尚未找到解决之法。或许仙子有高招?我自己无所谓,苦了父王母后,还等着我的孙子。”
药彩伸出右手,仔细的探究了白守山的整个身体,此间,不停的摇头。然后,她在洞中来回的走动,低着头,若有所思。
不时的还自言自语:“羊肾6个,仙茅、仙灵脾20克,生姜两片,大枣两个,食盐少许。如此可治肾虚精少、**不液化?不对,应该用黑补骨脂、黑豆各20克,黑芝麻15克,猪膀胱一个,食盐少许,可治肾精血亏虚所致精子活动低?还是不对。加沉香,可补男子精冷遗失?也不对。加石龙芮,补阴气不足,失精茎冷?也不对……”
突然,药彩眼睛一亮:“猨翼山山再往东三百七十里,有座杻阳山,山上有一种野兽,身形像马,头是白色的,身上的斑纹像虎斑,尾巴是红色的,鸣叫的声音如同人在唱歌。这种野兽名叫鹿蜀。你若去和那些野兽居住一些日子,再加上我的针灸之术,和药力的相助,应该可以治好你的病。”
“什么?我的病还会有治?”白守山好奇的看着药彩,很是崇拜的样子。
“嗯,我想是的,不过……”
“不过什么?”
“要过猨翼山,得先找到赤白堂,没有他,只怕是过不去猨翼山。”
“等于没说,让我去找我的情敌,还不如不治的好。”白守山一听,直接像泄了气的气球,焉搭搭的坐了下来。
“万事有我,你怕啥?我跟你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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