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正打算起身离去,蒲牢放开芙萍,走到了药彩的跟前:“怎么?难受了?当初你不让我上药石山养伤,是为了瞒着我,在药石山上和白守山同床共枕。有必要隐瞒吗?你看我,我亲芙萍了,我喜欢亲她,我不需要瞒着你。要脚踏两只船,就正大光明的踏着。”
药彩强撑着站起来:“你胡说。白守山在我山上养伤不假,我不想让你看到他在我山上,引起你的误会也是真。但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害怕你误会,绝对不像你说的什么同床共枕。你呢?你就没有瞒着我做什么吗?就没有背着我和别的女子同床共枕吗?你跟那芙萍早就睡过了,今天才和我挑明了说罢了。”
蒲牢抓住药彩的胳膊:“我胡说?你跟那白守山在你山上干的那点儿事,你的红白药童都看见了。我还傻乎乎的以为你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才没有去东海龙宫送药的。原来是,你与白守山在你的山上恩爱有加,把我给忘记了。你告诉我,你怀了白守山的孩子,不就是希望我主动退出吗?何必还要假惺惺的说你是爱我的。更不需要再给我戴一个我之前就背叛你,那样莫虚有的罪名。你想甩掉我,可以直接告诉我,不需要兜那么大一个圈子。”
药彩被蒲牢抓得胳膊生疼,可她并没有挣脱的意思:“明明是你背叛了我,还要给我戴一个在药石山上和白守山恩爱有加的帽子。我和白守山的事情,并非我情愿。而你呢?你和芙萍的那一幕,可是翔云和我都亲眼见到的。只是你那时候没有醒罢了。”
芙萍着急的走了过来:“药彩仙子,真的很对不起,其实一切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我与东海龙王四太子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这一切,这一切……”芙萍低下头。
她就快脱口而出了,却又顾及到魔帝八王子,琢磨了一下,抬起头来:“是我对东海龙王四太子一见钟情,又见魔帝八王子说是寻你给他看看身体是否要紧,就想让你撞个正好,可以因此远离了东海龙王四太子。如此,我便有了机会。却不知,他有那么痛苦,我又于心不忍。请原谅我对他的一往情深,饶恕我现在才将真相告之你们。”
芙萍讲完,没有半刻停留,转身离去。她感觉到心疼,又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疼。莫名其妙的流泪,又不知自己为何流泪。她抹着眼泪奔跑着,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为什么会如此难过?我哭什么?”
药彩愣了,原来亲眼所见当真未必是真。又想起蒲牢说自己和白守山的事情,决定要找药童问个明白。
蒲牢也愣了,他不知道曾经在魔界酒醉后还有那样一回事情。他心想着:“药彩定是看到我和芙萍的事,因为伤心才会和翔云抱在一起的。她的伤心是因为我。那她和白守山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他痛恨我父王水淹堂庭山,算计了药彩?果真那样,那我就错怪了药彩了。可孩子,孩子的事情又要如何解决?”
“蒲牢……”药彩道。
同时,蒲牢也喊着:“药彩……”
药彩和蒲牢两两对望着。
药彩听到了蒲牢心里所想,有关孩子,始终都是一个问题。她不知道她和蒲牢到底能不能和好。难道说,一定要拿掉孩子,才和蒲牢有重归于好的可能吗?拿掉孩子,她舍不得,放弃蒲牢,她也舍不得。
药彩望着蒲牢:“抱抱我可以吗?不管你将来怎么打算。”
蒲牢紧紧的抱着药彩,心想着:“难道你真的把白守山的孩子看得比我还要重吗?没了这个孩子,将来我们可以有很多我们自己的孩子……”
药彩听到蒲牢的心声,心想着:“难道你对我的爱只能建立在我拿掉孩子的基础之上么?那是我身上的肉……”
不知过去了多久,药彩推开蒲牢:“蒲牢,你先回去吧,我想要静一静。”
蒲牢有些不舍的放开药彩:“白守山呢?我还是想问他几句话。”
药彩明白蒲牢要找白守山问什么,她也很想知道蒲牢所说的事情到底是否真的存在过。
“他在杻阳山,娶了杻阳山的女王雾毒姬,就住在那里了。他的父母暂时还住在我的山上,等日后可能也会住过去吧。”药彩道。
“那我现在去杻阳山找他。”蒲牢正准备走,被药彩拉住了。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有话要问他。再说,那杻阳山上毒气很重,你的身体因为醉酒,状态不太好。”药彩道。
蒲牢心想:“我想知道那白守山是怎么样算计了你的。更或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你想跟我一起去,到底是关心他,还是关心我?也罢,去了再说。”他稍微的愣了一下,对药彩点了点头。
一次又一次的验证药彩的谎言,让蒲牢从心里开始多疑起来。
药彩听到蒲牢的心声,心里很是难过,却又不便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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