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在大半夜的时候出现的。
那是一个消瘦的男人,在月亮的照耀下敲着子远家的门:“怀风,我的宝贝,我想你了,你就从了我吧。我保证,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娶进家门的。只要你今天晚上和我睡一觉,我明天就来娶你过门。”
于怀风的一对儿女捂着耳朵,不愿意听。
于怀风一直哭啼着,也不回话。
“你不和我睡,也没有男人愿意睡你了。谁都知道你是个烂货。除了我,没有男人还会要你。你从不从我,都是一样的。赶紧的,出来把我接进去。你这一辈子还会有一个男人睡你。否则,你就要一辈子独守空房了。你受得了吗?”那个男人在外面大声的喊着。
药彩终于明白,于怀风纯粹是被门外的那个无耻的男人给栽赃的,为的就是要得到于怀风。
药彩为于怀风难过。
一个男人,就可以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去败坏那个女人的名声吗?
问题是,他败坏了那个女人的名声就一定能得到那个女人吗?
最终,于怀风也没有开门。
药彩跟着那个敲门的男人而去,想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第二天,那种栽赃于怀风的告示贴得更多,说得更是难听,又多出好多个有家的男人和于怀风有苟且之事。
子远的家门前,又多了好多的人,还有那些告示上所说的男人的妻子,也都来到了子远家的门前。
各种谩骂,扔石头的的,扔菜叶子的,拿木头棍子打门的……
于怀风终于走出来了,脸色苍白,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散去。
她手里拿着菜刀,两眼直了走了出来。
众人都后退了。
她开始解衣服,把身上的肌肤都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看吧,看清楚了,我的身上有没有那张告示上所说的红痣?”于怀风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众人都傻眼的看着一丝不挂的于怀风。
依然有人说着难听的话:“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能当着众人的面把衣服全脱了,也难保她和那些男人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情。”
“真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让我相信她不是贱货也不太可能。”
“啥玩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睡过的女人,和光着身子站我我们面前有什么区别?不就是个烂货吗?还敢在我们面前脱衣服?是想要诱惑我们吗?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更有那看得流口水的男人,直接的走进于怀风,想要用手摸一摸。
于怀风把手中的菜刀举了起来,上前的男人不得不退后。
“看到了?看清楚了?我让你们看到了衣服里面,我也没脸活在世上了。”于怀风道。
她把菜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横式一抹,从她的脖子处喷出了鲜红的血液。
于怀风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的一双儿女从屋里走出来,拿了一床被子,给于怀风盖上了:“母亲,我们一直误会您了,原谅孩儿的不孝……”
当药彩抓着那个栽赃于怀风的男人,来到子远的家门前,一切都晚了。
鬼界的使者都来了,于怀风的鬼魂已经走出了身体。
药彩一气之下,把那个栽赃于怀风的男人——米华,一掌给打死了。
“使者,把他也带走。”药彩道。
米华的鬼魂走出身体,看到了于怀风:“妞,我死了也得跟着你,你从了我吧。”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你还想泡妞呢,去地狱里等着受刑吧。”使者道。
“就你这样子,还想泡妞?你注定了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没女人跟着你。”药彩道。
“药彩仙子,他下辈子还能不能做人都不知道,还妞呢。”使者道。
药彩跟着使者,押解着于怀风和米华的鬼魂,来到了阎王一殿。
“哎呀呀,米华,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早就想在生死册上把你的命给终结了。又看在你上辈子积德的份上,一直不勾。你还是下来了。”秦广王道。
“秦广王,像这样的祸害,你早就应该让他死了。”药彩道。
“是,是,是,药彩仙子教训得是。”秦广王道。
“像他这样的,应该如何处置呢?”药彩道。
“就他这样的,上辈子的积德已经让他败光了,应该直接送到阎王三殿。那里是专门惩治像他这样匿名栽赃他人的罪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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