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又从黑盒子里取出一只茶色的玻璃瓶,右手小指从无名指背过,中指勾定.大指掐无名指第三节,中指掐掌心横纹,喊道,“狱印,去!”
只见茶色的玻璃瓶隐隐显现着一个金色的“困”字朝那只怪物飞去,一眨眼的时间,怪物就消失不见,茶色的瓶子自动回到了孟婆的手中。
孟婆把瓶子丢进腰带的黑色盒子中,不再理会我,转身就走,“好了,走吧!”
我靠,为什么给我的黑色腰带的盒子里没有这些东西呢?这**明显是在欺负外人,给我不好的东西。
这种事当然不能默不吭声,我有些埋怨的看着孟婆,“你给我的,怎么没有符纸和玻璃瓶?”
孟婆漫不经心的推开门走了出去,“你以为银色符纸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吗?我可以说整个特别行动组除了我和组长不会再有人能用的了,这个茶色玻璃瓶都是用各自的血液烧制的,谁的谁用,所以你没有!”
有便宜不占还怎么做人,我要是也有这这样的宝贝,以后不是轻松很多,“怎么做这个茶色的玻璃瓶,也给我做一个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知道了她的过往,以前看起来很阳光的孟婆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散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质,“特别行动组的专利,除非你是特别行动组的人,不然有的东西你用不成!”
我跟在孟婆屁股后面,不甘心的问道,“那你来说说你们特别行动组的用人要求?”
“要求?”孟婆冷笑看了我一眼,说道,“组里的人都是从出生以来就接触这些东西的,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
这叫什么,翻脸不认人吗?看来这段记忆对孟婆来说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孟婆应该是特别行动组里第一个走出来的,整个楼道走廊里只有我和孟婆俩个人,我们俩个人在走廊里各做各的互不干涉,我倒也乐的清净。
站了约摸半个小时,冷面阎君狼狈的从他的进去的地方走了出来,脸上有俩道鲜红的伤口。
孟婆紧张的跑上前去,检查着冷面阎君的伤口,忧心的问道,“组长,遇到了什么,没事吧?”
冷面阎君扫了我一眼,摆摆手故作轻松的说道,“一只鬼煞而已,不足为惧!”
切,轻不轻松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装什么,受了那么多的伤,我也懒得理他,自顾自的站在一角玩儿着手机。
关键时刻还是争光出来提醒我,“他说的是鬼煞,你难道不去问一问,这个鬼煞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付小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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