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族的阿婆探究的目光将我从头扫到脚,将玉琴的魂魄收回小盒子里,转身离开,“此事还有待考究,把阿琴的魂魄带回去,请族里的蛊医好好研究一下。Ω ”
嘿,正好,能研究出来也懒的我解释了,我冲着蛊族离开的方向大声喊道,“我身正不怕影子邪,魂魄你们拿去就行,记得还我清白。”
等蛊族一众人全部退离火葬场的殡仪大厅后,刘伯客气的出声提醒道,“接下来,是不是该讨论下怎么处理明山的事了?”
任无道也算的上坦然,面不改色的坐在椅子上回答,“哼,他犯了法,自然叫他伏法,任家不会有人再接待他了,我们私下会去查他的消息,查到了联系警方协助抓捕工作,这个回答不知老弟觉得满意否?”
刘伯莫测一笑,揶揄说道,“最好不过了,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亏的你儿子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老头儿,刘伯凭空而来的一句挤兑直叫任无道气的七窍生烟,激的他立马和任明山撇清关系,“他不再是我任家的人了,也不再是我的儿子!”
刘人精儿听到这句回答,满意的点头称赞道,“任兄大义灭亲的气度叫老弟好生敬佩,就知道任家还有你主持,不会太乱的。”
大义灭亲?刘伯还真是会气人,说的好听是大义灭亲,说的不好可不就是六亲不认……
任无道被挤兑的脸面全无,竟直接起身带着一众族人准备离开,“告辞,这个告别仪式也是办不下去了,到时候玉琴的骨灰我会差人来取。”
刘伯脚步飞快的往前一挪,拦住任无道一众人,无赖的笑道,“等等,蕊蕊,封闭整个大厅,要关起门来打狗了。”
接着,殡仪大厅的门从外关了起来,开了鬼眼的我能看到排布在门口的俩三米厚的鬼墙以及四周墙壁转动的金色符文。
关门打狗又是哪出戏,怎么提前告诉我一声?
“狗”这个字似是刺激到了任无道最后的底线,当场翻脸不认人,推了刘伯一把,气呼呼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刘伯眼疾手快的往后退了一步,恰如其分的躲过了任无道的推搡,笑道,“这么热闹的日子,明山是不会错过的……”
喔?姜还是老的辣,任明山最爱的就是铤而走险,玉琴的葬礼他怎么可能错过……
想来任无道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不确定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刘伯自信的一笑,大声喊道,“喷水!”
紧接着殡仪大厅房顶灭火感应器失灵,一朵朵洒水器跟着转动喷出水雾,大厅中的人避无可避,最终都被淋成了落汤鸡。
争光最先看到任明山,化作一股黑气大呼着冲向躲在鬼墙中的任明山,“在那里,在那里,在鬼墙里……”
任无道被气的压根痒痒,表情狰狞的望着任明山,吹胡子瞪眼儿的骂道,“还敢到这来?给我把这个畜生抓起来!”
离任无道最近,面容与他有些相似的中老年男人为难的低着头,“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