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叔叔……你,你说什么!!”萧强瞪大双眼,差点想从床上震惊的跳起来!
自从萧万年出事服毒自尽到现在,只有萧强和母亲张翠花觉得他是被冤枉的,在别人的眼中,萧万年就是个贪污公款,十恶不赦的大骗子,大赌棍!而今天,邵二东竟然口口声声告诉他自己父亲是被冤枉的,你说萧强怎么可能会不惊讶,会不激动!
这两年多时间来,萧强一直孜孜不倦的前往玉石厂,找厂里的各种人询问或者取证,可是玉石厂里的人要么三缄其口,要么讳莫如深,就连温碧柔的父亲,关系最好的温师傅也是闭口不谈,不愿多说,他根本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可是现在邵二东竟然这样开口,这让萧强隐约有种感觉,他父亲的冤案,很可能将有拨云见日的那天!
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萧强深呼了口气后才继续说道,“邵叔叔,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说我父亲是被冤枉之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父亲清白吗?”
“证据这倒是没有……”邵二东摇了摇头道,“不过你父亲出事前,曾经来过我们切割车间,当时还向我们车间的主任咨询过一些问题,当时我也在场。[燃^文^书库][]从我听到的对话可以判断,你父亲肯定不是蓄谋的想要利用厂里买设备的资金拿来进行赌博的,他应该是被冤枉的。”
“哦?那我父亲到底问了些什么?”萧强有些奇怪又激动道,“为什么邵叔叔你听了就认为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具体萧厂长和主任开始谈了什么我倒没听太清楚,你也知道在切割车间,机器的轰鸣声很响,我就听见你父亲好像在询问主任关于一批玉石货物的事,后来我走近之后他们两人便已经在讨论更换切割机械的事情,当时我还听主任眉飞色舞的给萧厂长介绍换了机器后车间能提高多少效率,萧厂长听的很认真,还专门拿笔记录下了需要的型号,甚至连配套的切割机刀片等零件都记录的很详细。你说,如果是一个早就打算挪用公款进行赌博的人,会这样做吗?”
听见邵二东这样说,萧强有些激动又有些失望。激动是因为如果真如邵二东这样说的话,至少证明萧万年确实没有想要挪用公款的意思,可失望则在于,这仅仅只能反映出结论,但却并不能做为最直接的证据。
似乎是看见萧强有些失望,邵二东又开口道,“萧强,如果你想知道更多,也许去问问切割车间的主任会有更多的收获。不过事情已经过了两年多,恐怕很多事情想问也很难了。你一个学生,要想刨根问底恐怕也会很麻烦。”
“不管有多麻烦,多困难,我一定会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的!”萧强握紧拳头,充满着坚定之色。原本其实他就一直想要调查这事,邵二东的话不但让他找到了一丝可能的线索,也令他调查的念头变的更加炙热!
与邵二东又聊了一会,萧强和宋晓侯便起身告辞。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满脑子都在思索着关于邵二东和他说的这些话,很显然,玉石厂切割车间的主任应该知道些什么,要想找到线索,就必须从他身上找起!
可是,虽然萧强对玉石厂比较熟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和里面所有人都认识。切割车间的主任是玉石厂的老员工,不过萧强并不熟悉,毕竟他以前不可能天天往切割车间这种粉尘污染大,噪音高,环境差的地方跑。看样子,要和切割车间的主任认识并进行沟通,还得想点办法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萧强吃着早餐便来到了学校。由于昨天生了萧志伟当着全班面向他道歉的轰动大事,所以今天一进教室,他能感受到同学们望向自己的眼神都生了改变。
以前的萧强一直以来算是差生,默默无闻没有任何吸引眼球的地方,说白了就是那种扔到水里也砸不出一丝浪花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类型。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与赵清妍近三年同窗,结果赵清妍却对他根本没有多大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