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心急火燎赶到河东市水利医院颜茹玉所住的单人高干病房时才晚上八点多。
颜茹玉披头散,她衣服皱巴巴的,脸上有几个明显的指头印。
“转院!茹玉,我背你去医专二附院。”张鹏脸色铁青:“是谁,他们长得有什么特征?”
张鹏矮身,他伸手就去背颜茹玉:“把你背到医专二附院后我就去给你报仇。”
“老大,鹏哥,我没有什么事,你别急。”张鹏凶狠的面容让颜茹玉害怕了,她一把扯下自己的假套:“哥,我没有什么事,衣服也是我自己弄皱的,人家想多骗你点同情分。”
张鹏哭笑不得,他掏出一厚叠钱放到颜茹玉的病床上,摸了摸颜茹玉脸上的指头印,这绝对不是你自己弄的,你安心养伤,我去李庄一趟,敢打我的人,老子饶不了他。”
“哥,你别去,村里的人都很抱团的,你一个人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根钉啊。”颜茹玉拉住张鹏:“我不让你去。”
“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张鹏轻轻挣脱:“我有分寸。打了我的人,我如果不出头,就成缩头乌龟了。”
“我陪你去。”颜茹玉坐起身:“我不放心。”
“老实在这养伤,你不听我的话吗?”
颜茹玉作受气小媳妇状,她满含深情看着张鹏出了病房。
“姐,我同意你给我选的这个小姐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从病房的卫生间走出来:“他是个有情有义,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孩子。”
张鹏来到街上后给李红军打了一个传呼。张鹏以三倍工资的佣金,让今天目睹颜茹玉挨打整个过程的那个男货车司机和三个男搬运工在半个小时后来到了河东市汽车站。
夜里近十一点张鹏开着货车来到了河东市,河东区,址坊乡,李庄。
“张老板,听村民议论打颜姑娘那三个人是李庄的村霸李大孬、李二孬、李三孬三兄弟。”货车司机有点害怕:“张老板,咱们回去吧,我只当开车出来兜风了。”
“一会你们都远远躲开,我不会让他们打到你们的。”张鹏给司机和那三个般运工河东市胖子超市的购物劵:“李家兄弟敢打我的人,我让他们当不成村霸。”
五分钟后张鹏把货车停在一个家门口附近堆了不少浸透水湿杨木的院子大门口。他狂按了一阵货车喇叭。
李大孬三兄弟既然是村霸,那们必然都住在位置较好的村里的大街边上。
这家偷原木比较多的人家必定是李大孬三兄弟某个孬的家了,这一家确实是李二孬同志的家。
张鹏让司机和那三个般运工都远远躲开,他一个人开始往货车上装湿杨木。
司机和那三个般运工都惊讶不已,只是几分钟,当一个壮汉从院子里出来时张鹏已经往货车上装了不少原木。
“你是谁?”壮汉李二孬怒冲冠:“你不想活了吧?敢偷我李二孬的木头。”
张鹏一脚把壮汉踢倒在地上:“快去叫你那两个兄弟过来挨打。我是你们兄弟今天打的,那个女孩子的老板。”
这时已经有不少听到货车喇叭的村民过来热闹,他们听到张鹏嚣张地要打李家三孬,不禁议论起来。
五分钟后李二孬和两个拿着棍棒的壮汉冲向张鹏,李庄的众村民了一声喊,他们都远远躲开了。
村民害怕张鹏的血溅到自己身上。张鹏不会乾坤大挪移,他也不会斗转星移。但熟知人体解剖学的张鹏医生利用五禽戏的鸟戏动作借力打力让李家三孬全身多处关节扭伤,变形脱位还是能做得到的。
于是十五分钟后李家三孬倒在地痛哭哀嚎。那真的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他会妖法。”李大孬毕竟是老大,他先明白了。
李大孬勉强跪在地上求饶。张鹏冷笑一声,他开始指挥那三个搬运工装原木。
“李庄的老少爷们,我叫张鹏,是咱们乡张村的。李家三孬偷了我的木头,他们还打了我表妹。我在河东关公大庙里学了一点法术。偷我原木的人都会遭报应的。”神棍张鹏一声吼:“凡偷我原木都快还给我。否则李家三孬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时一对年老夫妇哭喊着求张鹏饶了他们的三个儿子,颜茹玉脸上的指头印让张鹏硬起心肠躲到了一边。
李庄的村医给李家三孬打了止疼针后,李家三孬坐在地上对张鹏破口大骂。忍无可忍的张鹏上前连起三脚,他踢掉李家三孬三嘴牙齿。张鹏如此凶狠镇住了蠢蠢欲动的李庄其它几个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