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给他干爸和干妈说了他救了林书记父女的事,腾力尔站起身:“我去代销点买点东西,你干妈给你们熬点汤。 ”
“干爸,林月乐应该只是来说说感谢的话。”张鹏走向马房:“她不会来咱家的。”
腾力尔摇摇头,他出门而去。堂屋客厅中的索布德心说,人家一个大姑娘夜里找你,难道只是想说说感谢的话吗?张鹏,你这个小牛犊子啊!
几分钟后好多天没有见到张鹏的阿黄驮着张鹏撒着欢在草原上跑着。
“阿黄,咱们先去接我朋友,明天我和你玩。”张鹏抱了一下阿黄的脖子:“如果你嫌在我干爸家闷,明天你留在咱们的阿其草场也行。”张鹏决定明天去他的阿其草场视察一下。
半个小时后张鹏接住林月乐了,林月乐执意要去腾力尔家拜访一下。张鹏只好同意。
十几分钟后,张鹏开着得拉善盟一号车,阿黄跟在小车旁边。张鹏他们一车一马往腾力尔家而去。
“张鹏,你救了我们父女。”副驾驶座位上的林月乐表情淡然:“我们家最珍贵的东西,我给你送过来了。”
张鹏高兴了,得拉善盟,一个旗委书记朱建党同志家里还有十万美金,盟委书记家里的美金更多,最珍贵的东西,应该是国宝古董!张鹏心说,上次我给你林书记接上断手,你也没舍得给我美金,这次林运良书记准备大出血了。
“不用客气,咱俩是好朋友啊。”欠别人一百多万的负翁张鹏作不好意思状:“那我就……”
副驾驶座位上的林月乐没有从她小包里往外拿东西的意思,张鹏心说,林护士应该是告辞走时,再把她家最珍贵的东西给我。
半个小时后腾力尔家,林月乐直接跟着张鹏喊腾力尔和索布德干爸,干妈。
张鹏认为林月乐只是客气,腾力尔和索布德对视一眼,他俩热情招待林月乐。
林月乐边喝着奶茶和汤边乖巧地和腾力尔及索布德扯着闲话,十一点了林月乐还没有走的意思。
“月乐同志,你今晚住在我们右旗里算了,我陪你在我们旗里找个宾馆。”张鹏下逐客令:“你也不方便住在我家对吧?”
“不用太麻烦。”林月乐站起身:“张鹏,咱俩住在咱干妈家南屋就行了。”
“啊!”张鹏一惊,他连忙站起身:“月乐,我送你回图颜浩特吧,我们家南屋就一张床。”
林月乐瞪了张鹏一眼往腾力尔家南屋走:“干爸,干妈,您们也休息吧。”
“干妈,您看……”张鹏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他干妈索布德,索布德不理张鹏,她起身去里屋了。腾力尔也跟着进去了。
几分钟后腾力尔家南屋,“睡个觉而已。”林月乐不屑地看了看张鹏:“你至于吗?你不睡算了。”
又五分钟后,“张鹏,我在家洗过澡了。”林月乐往张鹏怀里挤:“亲爱滴,你温柔点……”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天气很好,初冬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很清爽。张鹏和林月乐一骑两人,腾力尔开着得拉善盟一号车跟在阿黄后面。张鹏他们这是去阿其草场。
“张鹏,我就是我们家最珍贵的东西。我昨晚给了,你不要是你的损失,我现在很安心!”坐在张鹏身前的林月乐回身抱了张鹏一下,她作恍然大悟状:“嗯,我知道了,张鹏神医,你应该是有那种病,年纪轻轻的,真可怜!”
张鹏一头汗,没有收到美金感谢费,他有点失望。
张鹏狠:“哼!林小妞,你这是欺负哥哥我不满十八岁,明年你胆敢再撩拨我,我定斩不饶!”
林月乐娇笑着拍着她颤颤微微的胸膛:“我好怕啊,你吓死我吧!”二十多分钟后张鹏进入阿其草场,场部,他离老远就看到场长穆隆被个七八个人围着。
这七八个人中有两个人还穿着穿工商制服。穆隆正激动地说着什么。然后穆隆看到张鹏、腾力尔、林月乐三人。
“老板,您来了。”穆隆冲到张鹏身边:“他们不讲理。”几个阿其草场的职工也围到张鹏身边七嘴八舌地说着。
一分钟后张鹏明白了工商一行人来阿其草场的目的。
阿其草场位于得拉善盟左旗,今天得拉善盟左旗的工商、电力、消防、卫生等部门联合来阿其草场收钱。问题是他们很多收费不合理。
在得拉善盟左旗没有什么根基的张鹏还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他总不能把这些人打跑吧?
林月乐满脸通红,她指着工商等人:“你们的收费不合理,你们假公济私!”
工商等人都是哈哈大笑,但他们也没有口出狂言,更没有骂林月乐,张鹏没有打他们的理由。
就在这时,一个工商看到了林月乐的车。
“啊,一号车!”那个女工商惊了,他看了看张鹏:“你是林书记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