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七点多张鹏、柳红叶、木幼晴、石晴雯四人步行从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对面,农业路北面便道,经过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
张鹏以上厕所为理由去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大门口过了一趟,他怀里那五个小收音机,都放到了国棉五厂老家属院传达室门口旁边。
跑回家属院对面柳红叶、木幼晴、石晴雯三女身边的张鹏看到在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大门口,传达室里,下象棋或看棋的那几个老头分他那几个小收音机时,他嘀咕了一句:“自做孽不可活。”
张鹏可以确定这几个分小收音机的老头是中周市国棉五厂的人,因为他们下午围堵过张鹏和柳红叶。
这几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做不到拾金不昧也可以,他们只要能晚几分钟,分张鹏的小收音机就行。张鹏想着他们能犹豫一下,他就要回那五个小收音机。
张鹏故意放到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大门口,传达室门口旁边那五个小机都是做了手脚的,他给了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一众职工最后一个机会。
但那几个老头一丝犹豫也没有,他们分了别人的东西。张鹏对于接下来国棉五厂老家属院生的事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晚上九点多,中周市农业路上农业宾馆某个大套房中,张鹏坐在客厅沙上,他痛并快乐着。柳红叶、木幼晴、石睛雯三个活色活香的大美女在试她们今下午扫货,扫回来的衣服。张鹏快乐地欣赏着美女,他却只能看看。忍着不乱动这痛苦很大滴。
十分钟后柳红叶一时性起,她三点式试穿起衣服来。张鹏忍无可忍,他决定不忍了。于是张鹏起身往卧室走,眼不见心才静啊。
张鹏经过木幼晴身边时,正在试穿一条牛仔裤的木幼晴美女趔趄了一下,她“啊”了一声。
张鹏下意识地把木幼晴抱了起来,木幼晴愣了一秒钟。
然后木幼晴从张鹏怀里跳下来,她狠狠地抽了张鹏一个耳光:“张鹏,我刚才愣了一秒钟却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张鹏莫名其妙,他捂住脸。柳红叶和石睛雯二女也是惊讶地看着木幼晴。
“张鹏,张黑心,你对得起我吗?”木幼晴狂笑几声:“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体表上的情况。哈哈!我明天就去纺织宾馆319房间看看,我的第一次啊!”
前世今生,只有前世的木幼晴称呼张鹏同学为“张黑心”。木幼晴又说出了纺织宾馆319房间。
前世张鹏和木幼晴就是在中周市,纺织路上的纺织宾馆住了几晚上。第一次张鹏和木幼晴是在319房间花好月圆的。
“春梦了无痕。”张鹏逃进套房中南面卧室:“我不知道咱俩一共去过三次319房间。”
张鹏说完,他打了一自己的脸。传说中的不打自招。
客厅中的木幼晴冷哼一声,她踢了南卧室的门一下:“张黑心,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刚才木幼晴愣了一秒钟,她竟然梦到她和张鹏之间生的事。真实得让人无法想象。
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黄粱一梦”中的卢书生短短一梦数十年光阴。木幼晴睡了一秒梦到她前世的一些事纯属正常。
在木幼晴的前世,她和张鹏同时在雨省人民医院进修,日久生情,某一次二人都喝晕后生了花好月圆之事。
前世,张鹏不愿意舍弃他在河东市的工作来中周和木幼晴结婚,他也不同意木幼晴抛弃一切去河东。
当然木幼晴也下不了抛弃一切去河东的决心,但木幼晴却把过错都推到张鹏身上。
女人不讲理是应该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知道这条公理的张鹏惹不起木幼晴。客厅中木幼晴对柳红叶和石睛雯掩饰了几句后,三女继续试衣服。
夜里十一点多,已经睡着了的张鹏被柳红叶揪起来洗了一个澡,他回到南卧室却现他的卧室被木幼晴占领了。
“很真实的n次。”三点式的木幼晴剜了张鹏一眼:“你想睡在客厅也行。”
张鹏屁都不敢放,他决定在客厅沙上对付一夜。一共三个卧室,说好的木幼晴和柳红叶一个卧室,但,张鹏不敢和木幼晴同学讲理。
凌晨两点多,熟睡中的柳红叶、石睛雯、木幼晴三女不知道张鹏出去转了一个多小时。张鹏把一些电器元件放到了农业路上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中很多不起眼处。
第二天上午八点张鹏决定回河东,他在中周火车站买了一张开往河东的火车票。
柳红叶、木幼晴、石睛雯三女都各忙各的事去了,不愿意开车回河东的张鹏一个人在中周市火车站附近游逛。
上午十一点才车,张鹏给中周市忙山区建筑公司经理赵建设打了个电话,他让赵建设静观以变。一周内国棉五厂老家属院应该能开工。
消息灵通的赵建设满口答应,他却不相信张鹏能扭转乾坤,让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中的人主动搬家。
中周市政府,特别是中周市忙山区,区委区政府的不做为助长了中周国棉五厂老家属院一众刁民的野心。
俺不满意就表演跳楼,政府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上午九点,在张大庆同志、刘桂花女士、张秀梅女士三员大将的带领下,一群住在中周市国棉五厂老家属院的人杀到了市政府批给他们建新家属院的地方。
“那个人黑,心更黑的恶霸老板张鹏太可恨了。”刘桂花成竹在胸:“他舍不得扔掉五十万,他一定会买咱们那片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