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琼琼拉住张鹏的手:“我不想当寡妇。”
“张鹏,我和明妹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明妹还是处女。”
秦耀不经意看了常琼琼和郑依初,他认定周明妹的贵人张鹏好色如命:“张鹏,明妹回来后,我跪求明妹让她陪你一晚。”
常琼琼和郑依初同时哼了一声,张鹏更不敢去了。
“秦耀,我姐是我姐,你是你,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姐的行动。”周亮把一个文件袋递给张鹏:“鹏哥,我知道这是强你所难,但我真的想让我姐再踢我一脚,这是我家全国三百多家连锁店百分之四十九资产的文件,你签字后生效。求你了!”
“小亮,有些事情科学解释不了。”
张鹏语沉重:“我有预感,救回你姐,你就会有生命危险。”
“求鹏哥救回我姐。”
周亮“扑通”一声给张鹏跪下了:“虽死无憾!”
“好,好!”
秦耀和周亮都是真心实意,张鹏激动了:“我答应了,唔!”
郑依初改捂张鹏的嘴为揪张鹏的耳朵:“张热血青年,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和琼琼都不同意你去。”
郑依初刚才捂张鹏嘴的右手不知怎么竟然慢了几秒,让张鹏把话说完了。常琼琼更是没有反应过来,张鹏就答应周亮了。
“初初,琼琼,男子汉生在天地间,应当重诺!”张鹏伸双臂抱住郑依初和常琼琼:“你们男人我命硬,老天暂时不收我的。”
“我就不让你去。”常琼琼目光坚定:“除了你上厕所以外,这几天我都和你呆在一起。”
“张鹏上厕所时我跟着。”郑依初很彪悍:“姐又不是没有见过张鹏的黑螺蛳。”
上午八点多张鹏趁上厕所时跑掉了。七羊市大街上的公共男厕所有其它男人的,郑依初不敢进。
上午九点多,周明妹家的搜救船出了。除非是军舰,一般的船只遇到十二级以上的台风就基本完了,所以张鹏和秦耀二人开着一条小游艇就出海了。
传说中的玩命就是张鹏和秦耀这样了,他俩这是把脑袋别在皮带上出海了。只有周亮一个人站在海岸边送别张鹏和秦耀,秦耀的家人不知道秦耀这次死亡之旅。周亮的父母去普加寺给张鹏、秦耀、周明妹三人祈福去了。
离张鹏和秦耀出海地点约一公里,几个解放军战士陪着悲伤的常琼琼和郑依初在海边苦寻张鹏。郑家兵将军没有派军队在海边堵张鹏。郑家兵将军认为张鹏死亡,对常琼琼和郑依初不是坏事。
一个小时后,“大海啊,大海!”开着小游艇的张鹏看了看茫茫无边际的大海:“啊——大海,你咋这么大啊!”
秦耀一个趔趄,他差点摔倒在船舱中:“张鹏大诗人,你淫了一手好湿啊!”
张鹏有点后悔,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建深水港,军绿肯定不够用,再加上秦耀家的那片地和那一片滩涂就差不多了。
张鹏脑子一热不顾一切占了一部分,其实这货还是起了贪心,秦耀家的地和滩涂让张鹏迷失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张鹏也只得默默祈祷,求上帝他老人家保佑他一路顺风,有来有回。
中午十二点,张鹏和秦耀二人来到渤水岛。
已经过去几天了,如果周明妹还活着,她只能在渤水岛或及附近的海岛上。
上次的十五级台风仿佛没有影响到渤水岛,张鹏去那条怪异的死白色蝮蛇所居住的石缝看了看。
万物互相效力,那条怪异的死白色蝮蛇果然死在那条石缝前面的地上,张鹏挖光了那一片变异的苔藓,这条怪异的死白色蝮蛇也活不成了。
张鹏默念着“透视眼”又把这条死白色蝮蛇的蛇胆吃了。
“张鹏,你的口味真重。”
秦耀对张鹏佩服不已:“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能吃得下。佩服啊佩服!”
“哪里,哪里!”
张鹏舔了舔嘴唇:“想当年我们部队在野人山野外生存训练时,我吃过活老鼠。”
“野人山?张鹏少尉,你参加过1942年的中国远征军吗?”
秦耀踢了张鹏一脚:“吃活老鼠,你准备恶心死我吗?”
张鹏和秦耀在渤水岛上没有找到周明妹,下午一点,他俩又出了。
下午五点多张鹏和秦耀来到了浡泥岛海域,浡泥岛比渤水岛大多了,上面有山有水有树林。
吃了几个剧毒,毒蛇的蛇胆后,张鹏的视力好象增强了一点点,他离老远就看到一艘军舰停靠在浡泥岛的海岸边上。
张鹏和秦耀听到浡泥岛上的枪声象爆豆似的。没有确切的救援地点,我国是不会派军舰搜救周明妹,及在那次十五级台风中失踪人员的。
况且那次十五级台风已经过去几天了,沉没的五艘船上除了张鹏及张鹏救的郑依初、常琼琼、周亮三人以外,有人还活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