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野蛮的女….”
黄书红心说,原来是自家姐妹:“这个妹妹……”
“初初,我刚订了明天飞七羊市的机票。”
张鹏满脸堆笑,他抢上一步抱住郑依初:“初初,我想死你了!”
“张鹏,你的心真狠,原来真的是郎心如铁!”
郑依初推开张鹏,她泪流满面:“张鹏,难道你一点良心也没有吗?几个月不理琼琼。她出家之前给你打传呼留言,你也不回。呜呜,呜呜……”
“琼琼出家了?”
张鹏差点栽倒:“怎么可能?初初,上个月我在蒙古住监狱,生了什么事?”
十几分钟后,河东酒店某套房的客厅中,“初初,别伤心了。”
张鹏大包大揽:“木有事,明天咱们回七羊市,有我这个花和尚,琼琼肯定还俗。”
自从京城机场候机楼大厅,古斯达和常琼琼演了求爱大戏后,张鹏一直没有去七羊市哄常琼琼,又气又怒又伤心的常琼琼出家当尼姑了。
张鹏抑扬顿挫地给郑依初讲了半个多小时“张鹏蒙古国历险记”。
“张鹏,你真的和那个蒙古国女人结婚了?”
郑依初醒过神:“恶狼谷太好玩了,哪天你带我去。我和琼琼真的不知道上个月你在蒙古国住监狱了。”
七羊市人更关注港岛的新闻。郑依初和常琼琼不知道张鹏被蒙古人了。
第二天早上,张鹏答应黄书红下个月一定去京城。上午九点多,张鹏开车带着黄书红和郑依初来到顶城市机场。
上午十点多,黄书红和张鹏拥吻后走进安检通道,她回京城了。
黄书红来去匆匆,她打“飞的”和张鹏约会了一次。
中午,张鹏和郑依初乘座客机也起飞了,张鹏去七羊市劝常琼琼还俗。
下午四点多,离七羊市区约五公里白水庵大门口,郑依初美女带着一个剑眉星目,一脸英武之气,皮肤有点黑的美女来问禅。
郑依初强自忍住笑,她作一本正经状。张鹏同学男扮女装入尼姑庵,劝常琼琼美女还俗记,大戏马上就要上演。
白水庵是七羊市最大的尼姑庵,但在1998年,它的香火也不旺。
黑美女故意让那个知客老尼看到,他往功德箱中扔了一千块钱。“师父,昨日我偶得一梦。想请贵院安琼师太解或。”
黑美女捏着嗓子:“上个月,皈依你佛的安琼师太,我和她有缘。”寺庙或尼姑庵中佛法比较深的老僧或老尼独坐在一房间中,香客捐赠一定钱财和某个老僧或老尼聊天就是“问禅”。“问禅”就象医院的门诊一样。
上个月才出家的常琼琼小尼姑肯定不能坐专家门诊。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张鹏出的挂号费多。
十几分钟后,黑美女张鹏被一个小尼姑带到白水庵一个房门前。专家一次只接待一个病号,所以郑依初只好在白庵外等花和尚张鹏。
安琼小尼姑疯劲上来了,常琼琼不见白水庵以外的人,张鹏只有男扮女装深入白水庵内部。
十几秒后禅房内,张鹏心疼了。一身青色尼姑服的常琼琼满头乌没有了,她竟然真的剃度出家了。
常琼琼的父母阵亡为国捐躯后,她外婆是常琼琼能找到家庭归属感的亲人。但常琼琼的外婆96年三月份走了,那时她心灰意冷之下就有了出家的念头。
幸运或者是不幸,常琼琼遇到张鹏这个河东史上第一大流氓,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和对美好生活的渴望。
在京城机场候机楼大厅,古斯达拿着粉钻求爱时,常琼琼犹豫了一小下。
女人真的很难拒绝有色钻石的诱惑,但张鹏貌似嫌弃她了,常琼琼一时想不开就来白水庵出家了。
“施主有什么事需要小尼解或?”
常琼琼头也不抬,她实话实说:“我什么佛法都不会。”
“我会佛法。”
花和尚张鹏凑近常琼琼:“琼琼俏美尼,出家即不出家;不出家即出家。俺的琼琼,快随我回家吧。”
“啪嗒!”“哗啦!”倒扣着,藏在张鹏左右胸前,那两个瓷碗掉在地上碎了。
“张鹏?张鹏,哈哈!”
张鹏装女人的道具瓷碗碎了,常琼琼哈哈笑了两声,然后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张鹏,你什么都不要说了。”
常琼琼低头闭目:“你走吧,小尼尘缘已尽,你以后不要来了。”
然后,常琼琼起身往外走:“不要再来了!”
“琼琼,我从蒙古国越狱,想见你最后一面。”
张鹏声音沉重,他使出撒手锏:“琼琼,别了,我得了很重的病,琼琼,我的爱人,来世再见!”
“越狱,重病?”
常琼琼惊了,她拉住张鹏的手:“张鹏,咱们快去医院。”
“我不去。”
张鹏死活不愿意走出房间:“我要留在这里等死,这里离你近!”
“张鹏,求求你,我陪你去医院!”
常琼琼声音哽咽:“张鹏,你竟然在蒙古国住监狱了,你在那个很野蛮,千里没有人烟的地方得了什么病啊?”
蒙古国的加重手铐和脚镣很歹毒,张鹏手腕和脚腕上被加重手铐和脚镣磨破皮的伤口还没有长好,尘缘末断的常琼琼小尼姑不中招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