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后,京城饭店,某套房的卧室中,曾经的好人张鹏把都睡着了的朱雯武和雷水利二女折腾醒了。
第二天一早,终于想到自己变坏原因的张鹏长叹一声:“啊,男人有钱就变坏,啊,啊——”
“滚蛋,你这个臭湿人,臭流氓!”
朱雯武把张鹏踢下脚:“快去接电话。”
南雨佳给张鹏打的电话,急等用钱的张大新决定卖掉京城中新建筑公司。
张开珍医生给南雨佳打电话。张大新想把京城中新建筑公司连同他们公司驻地那一小块地皮以一百三十万人民币的价格卖给南雨佳。
“张鹏,京城中新建筑公司那一小片地就在咱们药业公司后面,值一百万左右。”
雷水利坐进张鹏怀里:“张大新的建筑公司值二十万。给他们一百二十万,不卖就算了。”
“二十万?”
张鹏亲了雷水利一下:“小利,昨晚我看了,京城中新建筑公司的建筑机器都不行了,比废铁强一点。农民工大量进城了,咱们不会再花几十万买建筑公司了。一百一十万,张大新不卖拉倒!”
上午九点,京城中新建筑公司小会议,张鹏、朱雯武、雷水利、张大新及一个二十多岁的帅哥和他的女伴围着会议桌而坐。
张鹏心中暗笑,张大新这是拍卖他的京城中新建筑公司。
张开珍给在座的人都倒上茶后,“张鹏老总,季函超老总,我的中新建筑公司没有外债,别的公司或个人欠我们中新建筑公司一百多万,应该是死帐,要不回来了。”
张大新叹了口气:“我的中新建筑公司,底价一百三十万,出价高者胜。”
“大新老板,你是欺负我这个挖煤的对吧?”
季函超哼了一声:“你的建筑公司就这一小片地值点钱,我爸说地产的黄金时代就要来了,我才想买一个建筑公司玩玩。”
“超哥,咱们回顶城吧。煤挖上来就是钱,看得见,摸得着。”季函超的女伴白了张大新一眼:“想骗我家函超门都没有。超哥,我爸说三矿也要卖了。”
“三矿也要卖,我要了。三矿啊?”
季函超猛然站起来,他又坐下了:“许莹,亲爱的,嗯,咱们函超煤业不要三矿。”
“函超,新来的那个林运良很不识相。”
许莹咬了咬牙:“我爸的话语权小了许多,顶城市煤业集团三矿一周后拍卖。”
“顶城市煤业集团三矿一周后拍卖?”
张鹏惊了,他差点惊呼出口:“一百年以内,投资煤矿绝对是稳赚不赔啊。”
“张鹏,咱们去顶城参加拍卖会。”
雷水利亲了张鹏一下:“投资矿产资源,稳赚不赔。”
张鹏点点头,他亲了有点失落的朱雯武一下:“小武,术业有专攻,你把咱家的草场管理得很好。”
张鹏心说,今天来京城中新建筑公司,来得太对了,让我知道这样一个好消息啊!
张鹏和林运良聊天,一般不聊他生意方面的事。
在林运良家,林运良大多是让张鹏谈一点省市的经济大势,或者说林运良只是想经常和张鹏一起吃顿饭而已,一般不给张鹏说他工作方面的事。
“你是张鹏,季函景是我堂哥,咱俩是世仇对吧?”
国家改委季学文副主任的儿子季函超仔细看了看张鹏,他又看了看坐在张鹏左右两边的朱雯武和雷水利:“张鹏,以前那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不说了,顶城矿业方面是我函超集团的地盘。”
“你的启新集团如果敢去顶城涉足煤炭业,我让你赔得连短裤也不剩。张鹏,看在你帮我堂哥鼓捣成区长的面子上,中新建筑公司我让给你了。”
季函超站起身,他拿起许莹的小皮包:”小莹,咱们走。”
“季总,一百二十万你要吗?”
张大新慌了:“季总,最低一百一十万。”
“爸,你干什么?”
张开珍拉了张大新一下:“张鹏,张老师没有走,你急什么?咱家这块地不愁卖。”
张大新心说,我知道地不愁卖,但一百万卖地钱不够用,你大舅和我都借不到几十万了,你大舅妈等着钱去美国治病呢。
“张总,公司加上地皮一百一十万卖给你。”
张大新老脸红:“张总,看在我女儿开珍的面子上,你再借给你二十万行不行?”
张大新心说,为了救命钱,我老张这一次不要脸了!
“爸,你说什么呢?我和张鹏老师只有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