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薄博又问过来。接着问:“不会是被我雷到了吧?”
刚刚还替梦冉高兴的柳云夕,一颗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冰凉凉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当然要结婚,你爱她却不给她婚姻,那是哪门子爱?”乔以安岔开薄博的问题说。
“谁说婚姻才是爱的终极?”薄博反驳,“如果是,那些离婚的案例又该如何解释?”
“那你准备跟梦冉怎么相处?你们不想要一个家,要自己的孩子吗?”柳云夕问。
“要啊,都要。可是一定先要有婚姻才能要这些吗?婚姻不就是个形式吗?难道你们喜欢玩这种形式,两个人煞费苦心地张罗好多个日子,然后请来一大群人,看你们俩在那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玩些莫名其妙的游戏?”
“道不同不相为谋,在这一点上,我们永远达不成共识,就此打住,谁也别想影响谁。“乔以安倒是很淡定。
可柳云夕不淡定,她很不淡定。薄博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思想呢?这不明显是标新立异亵渎传统吗?
“你这么想。那梦冉呢,她接受吗?”
“她当然接受,她必须接受。”薄博好霸道的语气。
不对,薄博要么撒谎,要么根本就不了解梦冉。梦冉在电话里亲口跟她说过,她期待薄博像她求婚,期待薄博给她一个家,期待薄博给她一场盛世婚礼!
“我敢肯定,你这种不婚而家的思想梦冉肯定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她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自大狂兜圈子。
事实上,柳云夕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性~行为,也就是说已经是名义上的夫妻了。一切都照着薄博理想的模式展,所以他也就没必要向梦冉阐明自己的思想了,当她默认了呗。
听柳云夕这么说,薄博沉默了。他还真不确定也没多大把握梦冉能够接受他的这种思想。不过退回来说,如果梦冉真的不同意,不接受,那他当然也不会端着架子死守这毫无意义的思想观念,大不了就依了她满足她的心愿呗。
“要她真的不接受,那我就给她一个全世界最隆重持续时间最久的婚礼,然后听她对我说‘早知道结婚这么麻烦我就不结了’。”薄博侧头凝思,说得跟真的一样。
乔以安和柳云夕同时笑了,欣慰又赞赏。
刚刚落下的心瞬间就回到了正位,柳云夕现在舒服多了,心里暖暖的满是感动。
“要不这样,到时我们的婚礼一起举行?”薄博又突奇想了。
乔以安轻笑一声,摇摇头,只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这胡说八道。
柳云夕也微笑不语,留他自己去回味醒悟。
“还是赶紧想想明天如何面对那个女人吧。”乔以安笑着说。曾经让他焦头烂额的人,现在说起来竟也这么轻松愉悦了,好像根本就是在八卦别人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还是质疑我的工作态度呢?”薄博显然不悦了,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
柳云夕依然一副微笑模样,静观这两个大男人斗嘴斗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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