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楚铮饶有兴趣的笑笑:“什么赠品呀?牙签?”
“不是,是一个人。”
“赠品是一个人?”楚铮一愣。
“嗯,我就是那个赠品。”叶盈苏垂下了头,深吸了一口气后,忽然张开双臂将楚铮拦腰抱住,喃喃的说:“楚铮,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杀手的话,就和我在一起吧。如果你不想我做杀手的话,我可以把落凤牌交出去,从此专心的和你过日子。
男人,尤其是壮年的男人,身处于这样的场景中总是会想入非非,医生与科学家把这些归属为正常现象,是荷尔蒙的相互吸引导致的不自觉的心驰神往,是埋在内心深处的一部分,与爱情与意志无关。
只是说是这样说,但除了圣人,仍然没见过哪个人能够免俗。
楚铮,自然算不得圣人。
在水槽下面的砖上,叶盈苏拦腰将楚铮抱住,头紧紧地靠在他的肩膀,两只柔情万种的眼睛盯着他的侧脸,一动不动。
楚铮一愣,下意识的环住了叶盈苏的手,入手可及的是微微颤抖着的手臂,还有比往常更高的体温。
她竟然也也在紧张。
侧头望过去,楚铮对上了那双明媚的眸子,热情、美好、眷恋......世界上一切美妙的词语似乎都在这里找到了诠释,是那么的贴切而又自然。
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世界,他,就是她的世界。
“你......”楚铮的喉咙有些干,想要说什么却被叶盈苏的一根手指堵了回来。
那女人的脸渐渐贴了过来,楚铮也想接受这柔情,可是......
终究还是不行。
咕噔,使劲咽了一口唾沫后,楚铮收回了想推开叶盈苏的手,涩声道:“叶盈苏,我们,不行的。因为你不是秦朝。”
“秦,朝?”楚铮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叶盈苏的头上浇下,把她浑身的火焰一下子浇灭,身子也僵硬起来。
“是,我是一个结过婚的男人。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她就是秦朝。秦始皇的秦,朝代的朝。所以,我很抱歉,不能和你在一起劈柴喂马。”楚铮说他是已婚男人,这话没错,三个月前他就和柴紫烟领到了那个小红本本。他又说他心里只有一个叫秦朝的女人,这话也没错,因为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秦朝娶回家,这也是他虽然和柴紫烟结婚却逃婚的最大理由。
不过,因为这厮说话时没讲明白,所以很容易让人这样误会:我结过婚了,我老婆叫秦朝。
“对不起。”叶盈苏,慢慢的松开了楚铮的腰,紧咬着嘴唇的低头转过身。
“呵呵,没关系的。”楚铮强笑两声:“其实这也不怪你,像我这么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孤身来到你这儿住下,这本身就会给人一种我是单身的错觉。实际上呢,我是和秦朝闹了点小矛盾,所以才……”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背对着楚铮的叶盈苏摇摇头,反手飞快的擦了一下眼角:“这件事都怪我,是我自己想左了。”
叶盈苏说完,低着头的快步走向了前面。
如果让楚铮去刺杀美国总统,成功与否,他都会在一分钟内想出至少十二种行动方案。但如果让他去安慰一个向他表白却又被他拒绝的女孩子,他站在水槽边足有十二分钟了,却没有想出一句可以让叶盈苏不感到没脸的话。
“唉,顺其自然吧,反正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的。”想了很久,楚铮才摇摇头,用那套花了五百万买回来的牙具清洁完口腔卫生,又匆忙的洗了一把脸后,这才表面挺镇定的来到了前面大厅。
大厅里的桌子上,放着已经盛好的饭,在楚铮习惯坐着的那个位置前面,还放着一张支票。而叶盈苏,却不在。
女人就这样,动不动就耍小性子。你孬好不说还有机会抱了抱你意中人的腰呢,而我却连见秦朝一面都那么难。楚铮很自恋的想着,坐在桌前端起饭碗,稀里呼噜的开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