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慢慢往房门一侧移动,贴着墙壁站着。容墨琛走了进来,宽敞的洗手间因为有了他瞬间变得逼仄,空气也稀薄得可怜。
啪嗒!
靳橘沫睫毛尖儿一抖,掀起眼皮斜了眼,便见某人修长如玉的手握着门把,将房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靳橘沫呼吸微微急了几分,猛地抬头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面容清清冷冷,黑眸暗得透不进一丝光亮同样也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讪然抽了抽嘴角,开口时觉得自己的双唇都是僵的,“容先生,你有什么话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说,您矜贵的身份怎么能在洗手间这种地方久待呢。”
靳橘沫拍得一手好马屁!
论能屈能伸,靳橘沫称第二,恐怕都没人好意思说自己第一。
靳橘沫一直觉得。
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何况她只是个小女子!
容墨琛冷呲,忽的朝她走近。
靳橘沫脸颊微抖,背脊不动神色的往身后的墙壁靠了靠,双眼闪烁,笑道,“我已经来洗手间好长时间了,再不回去,他们说不定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呢!”
事实上,靳橘沫说这话很没底。
毕竟在这里,除了应景尧以外,估计其他人压根儿就不知道宴会上还有个靳橘沫。
“小沫。”容墨琛突地低低喊了声靳橘沫。
磁性的嗓音却冷得似结了冰。
靳橘沫喉头微震,抿唇看着他。
容墨琛敛着眉,黑眸里冷冽的寒翳都似他的表情淡漠得不仔细看看不见,但确实有。
下巴被两根沁凉的手指捏住。
靳橘沫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微微握紧了紧。
“你最近很不乖你知道么?”容墨琛说。
“......”靳橘沫嘴角一颤。
她当然知道!
但是,她怎么可能承认!
靳橘沫舔了舔唇,低眉顺眼说,“容先生说的哪方面?”
感觉到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紧了紧,靳橘沫心提到了嗓子眼。
大总裁虽然性格冷漠,但不至于对女人动粗吧?
容墨琛好一会儿没说话,气氛僵持着。
半响,他才淡冷开口,“抬头!”
靳橘沫咬了口下唇,在心里深叹口气,抬起头。
对上容墨琛森冷的黑眸刹那,靳橘沫双眸本能的颤了下,但没有躲。
“小沫,不要一而再的触碰我的底线,后果并不是你能承担的。”容墨琛声线依然淡冷,语气也并不强烈,可每一个字,都让人觉得压迫和危险。
而这也是第一次,他对她说这样类似警告的话。
靳橘沫心头一凉。
其他任何人说这样的话,都有装逼的嫌疑。
可这话出自他口中,她却丝毫不会怀疑。
的确,容墨琛是她招惹不起的,而后果,她确实也承担不起。
靳橘沫微提口气,澄澈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容墨琛,声音冷静,“容先生,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一直清楚我们的合约内容,也从一开始谨记容先生对我的劝告。”
顿了顿,靳橘沫继续道,“以容先生在z市的权势和威严,并不是我这样的小女子敢随随便便挑战的,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
靳橘沫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大概已经忘了昨天到底是谁以朋友失恋买醉糊弄了她口中不敢随随便便挑战的某人,又是谁用鱼子酱蒙骗了那个她有自知之明不敢招惹的某人是生理期!
尽管靳橘沫语气和表情都特别真诚且坦然,可容墨琛却听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墨眉轻蹙,容墨琛垂眸盯着靳橘沫的双眼。
靳橘沫这次硬气的双眼颤都没有颤一下,直视容墨琛。
蓦地。
容墨琛唇角扯了下,虽然不明显,低声说,“说得这么可怜,好像我平时仗着身份总欺负你似的。”
靳橘沫看着他嘴角的弧,在心里松了口气,以为今天这场“暴风雨”总算是过去了。
然而下一秒,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容墨琛精壮的身躯猛地贴了过来,靳橘沫根本来不及说什么,便被他擒住腰肢,猛地往洗手台一带,压着她的腰强势吻了下来。---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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