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卿神情莫测的盯了眼慕烟,冷绷着薄唇,阔步跟了去。
慕烟攥紧指尖,并没有现肖南卿看她的眼神变化。
“慕阿姨。”小小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不安从下传来洽。
慕烟睫毛一抖,低头看着在她腿边乖乖站着的两个小家伙钤。
心底的恐惧更是浓郁,慕烟强忍住,蹲下身,分别牵着兮兮和寒寒的两只小手儿,“没事的大宝小宝。爸爸已经去救妈咪了。你们知道么,你们的爸爸很厉害的。只要他出马,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爸爸很厉害?”兮兮含着眼泪花花,小嗓音忍着哽咽说。
慕烟抚了抚兮兮的眼角,点头,“嗯,慕烟阿姨,还没有见过比你们爸爸更厉害的人。”
兮兮不说话,胖胖的小身子依赖的挤进慕烟的怀里,小脑袋落寞的靠在她的肩侧。
慕烟眼圈红,默默的将寒寒也抱进了怀里。
......
被称为城南最乱的街巷,灯光照不进的胡同深处。
施予亦步亦趋的跟在一群人身后,看着他们扛着靳橘沫被一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郎领着进了一家小旅馆。
施予看了眼旅馆的招牌,飞快将地址给了慕烟和警方。
看着消息送成功,施予紧提了口气,在那群人进去两分钟后,佯作从容的朝旅馆走了进去。
旅馆很陈旧,有点像古代的客栈,楼梯房。
施予一进去,便见一名虎背熊腰的男人抱着靳橘沫走进了一间房,剩余的那群人则姿势嚣张,凶神恶煞的守在门口。
施予不敢明目张胆的看,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走到柜台,嗓音尽量保持淡定,“还有房间么?”
站在柜台前的,是刚刚领着这群人进去的年轻女郎。
年轻女郎嘴角叼着根女士香烟,眯着眼将施予从头到脚打量了翻,胸口一下子匍在了柜台上,挤出一大片的白,两根手指夹着烟,朝施予轻浮的吐了口烟雾,“这位公子看上去可不像会住我们这种小店的人。”
施予不过十八岁,人单纯得很,面对女郎刻意的调.戏,耳尖都红了,一双眼不敢往下挪一分,傻傻的盯着女郎的头顶,“你就说还有没有房间,没有的话,我找别家。”
女郎觉得施予好玩儿,娇笑着又朝施予吐了口烟,翘着手指往楼上房间指了两处,“有房间,一间在走廊尽头,最后一间。另一间在那儿。”
女郎指了指那群人守着的旁边一间房说。
“走廊尽头的房间住不得。”施予说着,拿出钱夹,“我就要另外一间。多少钱一晚。”
女郎多看了眼施予,“还挺迷信的。”
“出门在外,还是谨慎点。”施予说。
女郎又笑,“那你不怕那些人么?”
施予顿了顿,没往楼上看,眼神儿却迷茫的看着女郎,“你都不怕,我为什么要怕?”
女郎哈哈大笑,朝他竖起两根手指,“两百,包你今晚怎么来的,明早怎么走。”
施予皱皱眉,“这么贵?”
女郎伸手,忽而拂了下施予光洁的下巴,“你晚上陪我下,我不收钱,让你白住......白睡。”
“......”施予脸涨红,隐压着嫌恶往后退了一步,闷声不吭的从皮夹里掏出两张红票,递给女郎。
女郎见施予这样,笑得越的畅快,扭着腰拿出房间的钥匙,朝施予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跟我来吧。”
施予低着头,跟了过去。
上了楼,施予瞧见那女郎对其中一个男人耳语了几句。
那男人朝施予一笑,对女郎哼道,“你这个女表子!”
“滚你.妈的!”女郎怒飞了他一眼。
施予皱皱眉,站在门口没说话。
女郎走过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手背碰了下施予的大.腿。
施予剑眉一跳,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这一举动,顿时引得那群男人和女郎哄笑了起来。
施予有些恼怒,抿紧唇,看着女郎,“开门吧,我要休息。”
“生气啦?”女郎笑了两声,这才替施予开了门,蛇一样的身段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盯着施予,“进去吧。”
施予绷着脸,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施予现,这家旅馆虽然看起来破旧,可房间内部的装修还过得去,至少干净整洁。
“小弟弟,有什么特别的需要,记得下楼找姐姐噢。姐姐一定无条件满足你。”女郎临走时,还不忘调.戏一番施予。
施予太阳穴两边跳了两下,蓦地转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啪的关上落锁。
“哈哈哈,小哥哥,这么害羞,不会还是个处吧?”
门外传来女郎赤果果的取笑。
施予眼眸挤出一丝红,嘴角冷扯了下。
听到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
施予眼睛一眯,转身快步走向阳台。
......
施予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各个角落的灯都被男人打开,亮得晃人眼球。
靳橘沫被男人扔到床上,四肢五骸没有半点力气,可奇怪得很,脑子里亦是昏昏沉沉,眼皮沉重得犹如负了千斤。
可双眼却闭不上。
她模模糊糊能看见一团模糊的人影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相机拍照的声音很大,不时的飘进耳膜里。
忽而,那团人影骤然靠近她。
一股膳腥味蓦地逼近鼻息,靳橘沫难忍的蹙眉。
“还真是个娇嫩的小美人。”豹哥粗鲁的捏了捏靳橘沫细腻的脸颊,立刻便在靳橘沫脸上留下了两截拇指印。
豹哥嘶了口气,眼里放出邪光,“豆腐似的,一捏就出水,一捏就碎。”
靳橘沫虚着眼,瘫躺在床。
此刻,她就像屠夫砧板下的鱼肉,任人宰割,甚至连声音都不出。
豹哥眼看着靳橘沫绵密黑长的睫毛沁出晶莹的水汽,心尖一抖,忍不住将手抚上了靳橘沫的睫毛,啧啧道,“看看这娇弱的小模样,看得哥哥我真有点舍不得了。”
靳橘沫动了动眼睫,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豹哥斜勾唇,轻拍了拍她的脸,“放心吧,哥哥会很温柔的对你的,绝对不会让你疼。”
豹哥这话一落,靳橘沫的眼泪掉得更狠了。
豹哥眯起眼,目光从靳橘沫高.耸的胸口一路往下,视线在扫过她两条笔直的长腿时,禁不住轻叹,“真不知道被这两条腿缠着是怎样***的滋味?”
豹哥吞了吞喉管,起身,整个覆在靳橘沫上方。
一手撑在靳橘沫的腰侧,一手伸向她的大衣领口。
靳橘沫闭了闭眼,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她现在手里有一把刀,如果她还有力气,她一定毫不犹豫的砍掉他那只让她作呕的手!
三月的天气已经不太冷,所以靳橘沫只穿了两件。
一件白色长裙,一件大衣。
大衣很快被男人的手拨下。
期间,他的手刻意在她腰侧不停的抚动。
靳橘沫浑身克制不住的轻颤。
感受到男人的大掌一点一点穿过她的裙子。
靳橘沫眼球蓦地赤红,她想杀了他!
男人的大掌如恶心的臭虫爬过她的大.腿,延伸到她打底.裤的裤沿。
靳橘沫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突然,一道声响从阳台的方向传来。
豹哥狐疑的皱了皱眉,抬眼看去。
便见一抹黑影迅疾的朝他掠了过来。
紧接着,豹哥被一脚从靳橘沫身上踹了下来。
咚的一声,砸在地面上。
豹哥捂住被踹的腰,仍是没完全反应过来。直到被人揪着衣领从地上拖起来,摁在墙上,拳风不停的落在他的小腹上。
“嗯......”豹哥闷哼了几声,没反应过来此刻也反应过来了。
反手握着施予的双肩,猛地一提,愣是一脚将施予踹出好远。
施予虽学跆拳道,但目的不是为了打架,而是防身,拳脚功夫和力道自然比不上在道上混,人高马大出手狠辣的豹哥。
豹哥这一脚下去,施予几乎立刻吐了血。
豹哥却还不解恨,脸色凶狠,一个脚步上前,将地上的施予提了地上,重重抵在墙壁上,又是挥拳在他小腹上砸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