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什么?
靳橘沫不解的看着他。
容墨琛不作解释,车速微微提高了些。
最后,容墨琛到底将靳橘沫亲自送回了别墅,并亲眼看着她平安走进别墅,这才调转车头,赶去和顾言他们会和。
z市老市区位置偏僻的一家机械修理厂。
修理厂四周弥漫着重金属的气息,下午的阳光依旧浓烈逼人,修理厂生锈的铁门从外被踹开,阳光骤然逼射了进来,照得人眼球都微微冲了血。
“唔唔,墨,墨琛,救,救我”
方静祎被绑缚在修理厂二楼铁栏外的一根钢筋柱子上,双脚下只有很窄的一截铁板勉强支撑。
此刻的方静祎衣着凌乱,头蓬松,脸上贵气的妆容已经被眼泪晕花,狼狈不堪。
容墨琛抬起黑眸,冷然的盯着方静祎,深不可测的黑眸让他在此刻显得额外的冷血无情。
顾言、雷弈城以及肖南卿站在容墨琛身后一步的距离,每个人脸上皆是波澜不惊,实则都在暗暗观测周围的环境。
毕竟有人故意绑架方静祎引他们过来,不可能这么大的地方,只见被绑的人,而绑票的却一个人影都找:。:不着,这不合理!
“呜唔,墨琛”方静祎平日的优雅和骄傲在此时全然不复存在。
求生的渴望,和希望被救的强烈愿望浓浓的写在她看向容墨琛的双眼里。
容墨琛看着她,冷毅的面容没有半点涟漪,冷漠仿佛已经深入到他骨子里,这样的方静祎无法唤起他一丝的怜悯和善意。
“容老大,我上去救方姨。”顾言上前一步,在容墨琛身畔压低声音道。
容墨琛嘴角抿了口,黑眸犀利的扫视四周,声线凉淡,“看不出来么?”
顾言微怔,疑惑的看着容墨琛。
“这是一个陷阱,引我来的陷阱。”容墨琛寒声说。
“”顾言拧眉。
“她既然用方姨做诱饵引墨琛来,会那般轻易的就让你把人救走?”肖南卿上前,站在容墨琛另一侧,冷幽幽说。
“若是目的是为了引容老大来,现在容老大已经来了,她却反而躲躲藏藏的不肯露面是几个意思?”顾言不解嘀咕。
“故弄玄虚呗。”肖南卿冷哼。
“都别猜了,她既然不肯主动出来,那就想个方法逼她出来不就完了。”雷弈城刚硬的面庞划过一道冷骇,猛地跃身,一个弹跳顺着修理厂内的房梁柱三两下便如迅野的豹子攀爬上了二楼。
雷弈城眯了下深眸,目光森冷看向方静祎被绑的方向,又仿如一只充满了危险的雄狮一步步走了过去。
“容总裁身边的人果然个个身怀绝技,不容小觑。”雷弈城往前没走几步,一道粗哑的男音便在空寂的修理厂突兀的响了起来。
雷弈城阴冷勾唇,步伐未停,继续往前走。
“别心急嘛。毕竟我在容夫人身上放了点东西,只要有谁靠近容夫人五步以内的距离,整个修理厂就会嘭没了。”男人慢吞吞的说,颇有点好心提醒的意味。
“雷老二!”
男人的话音一落,肖南卿阴鸷的嗓音便蓦地从楼下掷来。
雷弈城眉心猛地一跳,停下步伐,拧眉往楼下看去。
“方姨身上有东西!”肖南卿凤眸殷红紧盯着方静祎腰后侧的位置。
容墨琛亦看到了,是一枚绑着**的计时器!
在场的几个大男人神情皆是一凛,彼此间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儿。
“说吧,你的目的。”半响,容墨琛黑眸深敛,淡沉开口。---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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