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就是好奇了些,八卦了些,用得着这么的愤怒吗?
怪不得那么多年都没有女朋友,就这样暴躁无情的性子,谁敢冲到他的面前被炮灰啊!
不过,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要不留下来看看?
宁弈秋转身走了几步,脚步停了下来,低头似乎是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嘴中念念有词。
就在这时,上厕所的风沫茵回来了,就看见他们的包间前面站着一个挺拔修长的男子。
扫了一眼嘴中念念有词的宁弈秋,没有在意的进了房间。
可是她的举动却把宁弈秋给惊到了。
呆愣在原地,她,她......宁弈秋觉得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卧槽!他看见了什么?
一个小女孩进了景二爷的房间!
这说明什么?说明景二爷问他要的药膏真的是给女人上的!哦不,是女孩儿上的!哦艹,目测那个小女孩也只有十三四岁吧?他竟然下得去手!
禽/兽啊!
这是在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啊!
不行,他不能看着不管,他一定要让景二爷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灭绝人性、多么令人指、多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想到此宁弈秋气冲冲地又冲回了房间。
“你轻点儿啊。”
“别动。”
“嘶。”
在听见房中传来的声音时,宁弈秋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真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
枉他还以为这厮是一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他真是瞎了眼了!
宁弈秋怒冲冠。拳头咯咯作响,这个混蛋!今天豁出去了,一定要让这家伙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知道自己究竟错的多么离谱!
愤怒地一把推开房间的门,宁弈秋却傻眼了!
只见房间内两人是抱在了一起,但是却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风沫茵纤纤玉臂环在景漓的脖子上,昂着小下巴。在房门被推开后。看向门口,嘴唇上的白色药膏清晰可见,两只眼睛轻轻地眨着。小脸上的红晕衬得她的肌肤白皙如玉,粉嫩可爱。
而那个他以为在实施恶劣行为的某爷手中拿着他给的那个白色药膏,不悦地皱着眉,犀利的眼睛横扫过来。似是一道道冰箭射过来,瞬间将他冻成了狗!
哦艹!画风不对啊!
“你......你们......”完全惊呆了的宁弈秋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那两个紧紧贴着的两人。
“你不是滚了吗?”景漓挑眉。
“......”
他能说他根本没有滚吗?
哦不对。现在不是纠结他有没有滚的问题,是他们两人根本不像是他之前想的那样,那个那个啊!
卧槽!
搞了半天原来只是他一个人在演猴子啊!
靠!还有比他更蠢的吗!
他已经欲哭无泪了!
“oss,我.......”
宁弈秋哭丧着脸。如丧考妣,好想去死一死!
景漓淡定地收回眼神,在宁弈秋既惊讶又害怕的眼神下为风沫茵体贴细心地涂抹伤口。
风沫茵也从那门开时的慌神中醒来。看着震惊的宁弈秋,不免尴尬的红着脸。伸手推搡着景漓。
他们此时的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令人想入非非。
见没有推动,手摸到景漓的腰间,狠狠地扭了一下。
这个混蛋!
景漓淡定地承受着,危险地眯着眸子扫向那欲哭无泪,一脸苦逼的宁弈秋:“出去。”
宁弈秋苦逼似的纠结着又看来两人几眼,在看见oss大人不悦地皱起眉头,似乎只要现在他不出去他就会用自己的办法送他出去,悻悻然地托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内心早已经泪流成河,他可以预见今后的人生岂是一个悲惨了的了!
等宁弈秋离开后,风沫茵红着脸,瞪了几眼面不改色的某爷,猛地一推从他腿上下去。
之前都反抗过了,要上药的话她坐在凳子上也可以,该死的妖孽竟是耍诈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说是这样更加方便,上的药才能好得快!
我去,都是一样的药,只是坐下他的腿那疗效就比仙丹还要灵的话,那他的腿可真是成了神腿了!这种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上当的话也亏得他能够说出口!
这是侮辱她的智商的吧?
景漓没有在意她幽怨的小眼神,将她挂在椅子后背上的背包拿到手中,将药膏放了进去。
“明天再涂上一天,伤口好得快。”
两人离开水墨楼,景漓开车载她回了翠峰山,车子行驶在环形公路上,车篷打开,夜晚清凉的风吹拂着面颊,清爽怡人。
“一会儿你就在那个三岔口停下就可以了,我自己走回去。”
风沫茵看见前方不远处就到家了,伸手一指,对着景漓说道。
景漓眉心微皱,只听见“刺啦”一声,车子就停在了路边上。眯着危险的眸子,单手搭在风沫茵背后的椅背上。
“我很拿不出手?”他这样一个有钱有权有势,容貌也是一流,家世背景浑厚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凤毛麟角的,若是换做其他的女人那是脱光了衣服都想爬上他的床,有什么是拿不出手的?
她竟是这般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