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霖戈打开车门,上下打量了一眼风沫茵,现她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了一点儿,没有别的情绪,道:“无事,你呢?”
风沫茵从车里出来,寒风刺骨,心中不禁腹诽,哥哥的冰系异能还真是厉害。喜欢网就上
这里的冰比冬天的冰凌还要冷,不禁抱着胳膊搓了搓,才觉得好了一些。
风霖戈见妹妹冻得嘴唇直哆嗦,犀利的眸子扫了眼周围被冰雪覆盖的方圆百米的建筑物,车辆,只见那泛着寒光的冰渐渐地消融,只剩下一滩冰水。
“我没事,哥哥,你快将康子哥放在车里吧,我看康子哥好像伤的挺重的。”
看了一眼被风霖戈搀扶着周康,他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稍微处理一下就好了。”周康虚弱地笑了笑,嘴唇已经白,应该是冻的。
将他扶进车里,风霖戈转到车尾处,从后备箱中拿出急救箱,弯腰进了车里,却被风沫茵拿了过去,道:“哥哥,还是我来吧。”
周康后背有几处刀伤,因为哥哥冰冻了这一片,空气温度十分的低,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凝固,处理起来的话会比较麻烦。
所以像这种细致活,还是女人来比较好。
风霖戈也是想到了这点,看了一眼周康的伤势,虽然抵制妹妹接触除了亲人以外的其他男人。但是周康毕竟是他的属下,又是因为妹妹受伤,所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点点头,坐上了驾驶座。
现在司机受伤,开车的事情只能由他来了。
风沫茵从急救箱中拿出一把银白的小剪子,轻轻地将周康后背与鲜血混在一起的衣服剪开,期间虽然很是小心翼翼,但是还是免不了会碰到他的伤口。
周康轻声闷哼,咬紧牙关却是没有叫出声。毅力绝非是一般人能比。
给周康包扎好伤口之后,风沫茵的双手沾满了鲜血。风霖戈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她。
风沫茵伸手接过,往手上一浇,甩掉手上的水珠,看着那外面满地的尸体。微微皱眉,她不会同情这些人,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若是她对谁倒是报以同情,那么现在一定是被对方得手了。
“哥哥,外面那些人怎么办?”
“不用担心,这里是摄像头的死角,所以不会有人看见刚刚生的一切,这些人都是咎由自取。你放心,一会儿会有人来处理。”风霖戈神色很平静,眼眸淡漠。似乎地上躺着的不是尸体。
他整个身子都隐在车内,阴暗的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唯有那冰冷的声音表现出他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很仁慈了!
“恩。”风沫茵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沉默片刻后在说道:“哥哥,你看出这些人的来历了吗?”
风霖戈点点头。
出了这样的事情,就不可能再去水墨楼吃饭了。风霖戈将周康送到了皇朝国际大酒店,虽然他伤得不重。但是有免费的医生不用那岂不是傻x?
从酒店里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们没有告诉风爸爸他们今天生的事情,风爸爸看见三人确实没有什么事,又得知几人还没有吃饭,就亲自下厨煮了三碗葱油面。
因为亲眼目睹了一场屠杀,风沫茵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为了不辜负风爸爸的好意,还是勉强的吃了一些。
躺在床上,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此时“啪嗒”的一声断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最后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睁开朦胧的双眼,小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摸到手机,半眯着睡眼惺忪的眼睛,懒散的声音听着有些惑/人:“喂。”
“茵茵,吵醒你了?”景漓听着那憨憨的声音,便知道她在睡觉。
不过听着茵茵的声音仿佛很累,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似的。
不得不说,乃真是真相了!
“阿漓?”熟悉低沉的声音,风沫茵清醒了许多。
“恩,做什么坏事了?现在有气无力的。”景漓勾唇,戏谑地说道。
却不想这一句话,风沫茵却是像炸了毛似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凌乱的丝划过面颊,看上去很糟糕。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松鼠,风沫茵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哆嗦。
“怎么会呢?我只是今天太累了,一不小心倒床上睡着了。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风沫茵自以为转移话题用的很巧妙,却忘了这世界上有一句话就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景漓眉头紧锁,细长的凤眸折射出一缕幽光,茵茵反应这么大很不正常。
只是聪明的他并没有当场揭穿她的谎言,柔声道:“无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柔情四溢,风沫茵听着他随口而出的情话,还是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你吃饭了吗?”
摸着自己红润的脸,上面的温度似乎能够煮鸡蛋了,不禁心里鄙视自己,真是没出息,就这么一句话就陷了进去,还真是......啧啧。
“已经让钺去买了,晚上睡觉空调不要开太大,记得在身上搭一条毛毯,别感冒了......”景漓听了她的话,脸上挂了浅浅的笑容:“好了,不说了,钺已经回来了,晚安。”
“晚安。”风沫茵挂了电话,匆匆地洗漱之后,上床继续睡觉,当然也没有忘了景漓的嘱托,将空调调到了室温,然后扯过床上的夏凉被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着两人的点点滴滴,慢慢地睡了过去。
“查一下今天茵茵生了什么事。”
在挂了电话之后。景漓却是将风沫茵的反常放在放在心上,虽然他愿意给她足够的自由空间,让她自由地翱翔,但是这不代表,他会放任任何的危险在她的身边。
茵茵虽然说了没有生什么事,但是他还是听出了她的欲盖弥彰,多此一举。
“怎么了?”秦钺提着两个饭盒走进来就看见景漓一脸凝重地对着电话吩咐。
“一会儿跟我去一趟九色。”景漓接过他手中的一个饭盒。打开,优雅地吃着。随意道。
“恩。”
等两人吃完,秦钺便驱车来到了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