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手足无措地蹲在厕所如热锅上的蚂蚁时,手机响了,吓得她差点儿将手机掉在坑里,拍着胸脯,一脸的惊魂未定,这个时候手机再掉进里面,她就别想出去了!
看着备注上显示的妖孽二字,她该说什么?
“阿漓。-乐-文-小-说-”有气无力的声音,声线微颤,她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
“茵茵,你怎么了?”景漓听着电话中风沫茵有些无力的声音,关心地问道。
茵茵一直是活力十足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你下班了吗?”风沫茵红着脸,用手捂着肚子,天知道她是怎么忍痛在跟他说话的。
虽然听说那个来了很痛,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加之刚刚又喝了凉的,真是自作自受啊!
自己现在还困在厕所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肿么办?
“真的没事?没有在骗我?”景漓明显地不相信,电话那端小声地闷哼他没有听错,这个傻丫头这是不想自己担心才说谎的吗?
虽然开心她对自己的体贴,但是他宁愿她告诉他事实情,而不是遇到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
“我......我那个来了,可是没有带面包。”
风沫茵也知道景漓虽然在问她,但是已经认定自己是在说谎了,支支吾吾半天,红着脸终于吐出几个字。
她说的很隐晦,景漓应该不会知道吧?
但是某女显然是低估了景漓。
“你来月经了。”虽然他刚开始是楞了一下,但是想明白了之后,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的丫头要长大了呢。
月经!
风沫茵脑子瞬间地当机,电话那端却是十分地耐心。
“恩,可是没有带面包。”风沫茵的声音小如蚊蝇,窘迫地低下头,虽然两人不是面对面,可是还是很尴尬,要是现在有个地缝,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你等着,我......让人给你送过去。”景漓顿了顿说道。
风沫茵不解地眨巴着眼睛,他什么意思?
“砰砰砰,风小姐请问你在里面吗?”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风沫茵还在纳闷景漓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而且喊得应该是她。
效率这么快?不过他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出去重要,阿缪哥肯定等急了。
“哦,我在第三个里面。”
她话说完,就看见从门的下面递进来一个面包和一卷纸。
“这是景总托我给您送过来的。”女人说完之后,风沫茵就听见外面高跟鞋“噔噔噔”的声音越来越远,应该是离开了。
一切收拾好,风沫茵终于离开了这个让她窘迫尴尬的地方,她想也许以后她进公厕都会想到今天的事情吧!
“小姐你终于出来了,没什么事吧?”风沫茵一出来,阿缪就跑上前来,细细地打量了一遍风沫茵,见她没有受伤便放下了心。
“没,没事,我们回去吧。”风沫茵摆着手,忸怩地道。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她也没有兴致再玩下去了。
回到酒店,风沫茵躺在床上,对于与景漓的这一通电话还是心有芥蒂,好丢人啊!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下,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可还是驱不走心里的囧瑟。
好讨厌,以后该怎么面对景漓啊!
“女人,看开点,不就是那个来了被大神知道了么?反正你们总是要做夫妻的,以后还会做更亲密的事情,这点小事你都要耿耿于怀,大神得花多少时间来安慰你啊!”
落汎漫不经心地看着风沫茵在床上滚来滚去,又道:“你也消停一下吧,这样滚来滚去,也不怕把床弄脏了,那就更尴尬了!”
“你去屎!”恼羞成怒的风沫茵用尽力气一吼。这个龌龊的家伙,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
听见她心里吐槽的落汎,丝毫不介意,说出了让风沫茵几乎吐血的话:“这就龌龊了?我还有更龌龊的呢!就怕吓到了你才没有说更大尺度的!你不仅不感激我,还这么指责,真是没、有、良、心!”
“落汎!”风沫茵咬牙切齿,这个没有节操的魂淡!
风沫茵从床上一跃而起,气呼呼地抓着被子,恨不得将手中的被子撕成粉碎,果断地掐断了两人的意识交流。
“呼,世界终于清净了!”风沫茵坐在床上,想到刚刚落汎说的话,羞恼地一拳头砸到床上,不禁揣测,难道系统也有情期?
思及此,不由得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不想了,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好了。
走到桌子旁边喝了一杯红糖水,瞬间感觉隐隐作痛的肚子没有那么疼了,慢吞吞他爬上床,将被子搭着肚子睡下。
幽静的房间中只有一道浅浅的呼吸,室内空调吹着凉风,穿上的小人儿打了个激灵,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黑夜中一道矫健的身影踏着黑暗走来,慢慢地靠近床上的人,黑夜中他俊美的五官朦胧隐约,充满了神秘感,似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直到走到床边坐下。
他的脚步声轻微似踏空而来,在床边轻轻地弯下腰,手掌附上那似乎梦见了不好的事情而皱起眉头的小脸,嘴角勾起宠溺的笑,黑夜恍若也多了光彩。
脱了外衣,男人在小人儿的身边躺下。
仿若有心灵感应似的,小人儿翻了个身,便滚进来男人温热的怀里。
紧皱的眉头骤然松开,精致的小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小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他光裸的腰身上,沉沉地睡去,那么安然。
男人轻笑出声,调整了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更舒服一些,另一只手臂则将她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安然入睡。
清晨金色的阳光似调皮的小精灵一般跃动着来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