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点点头,“她不但心灵手巧,心底也善良,你,你可不能辜负她,别让她再过苦日子了,那种流浪的日子我不想让她再经历一次”
说起流浪这院里谁也比不上芸娘在外飘零的日子长,还天天提心吊胆,那份罪她太有体会了。
王岚平心中苦笑,“你怎么这么说,你吃的苦比她们多多了,最应该安慰的人是你呀”说着话,他便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瘦弱的肩头,青丝中出阵阵清香。
“我本就是苦出身,也习惯了苦日子,这些事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芸娘伏在他怀里,这是他们认识二十年来,她头一次这样毫无顾忌的贴近他,一种近在的安全感充斥着她的内心。
王岚平板过她的身体,静静地注视着那张无比熟悉和亲切的俏脸,温香满怀,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在渐渐苏醒。
芸娘面红心跳,羞答答地道,“岚平哥,你,你要作甚”
王岚平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轻轻在她耳边道,“我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就在今晚,你愿意吗?”
“我,我……”
话还没说完,她的双唇已经被另一张热气腾腾的嘴给堵上了,等她从半梦半醒之间悠悠睁开眼时,却现自己正躺在他的床|上,衣衫随之一件件地被剥落。
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瘦弱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她本能地扯过锦被盖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很快就被王岚给移开。
芸娘呼吸骤然加速,紧张得都快窒息了,她明明是来送点心来的,这点心可不是自己呀。
炙热湿润的嘴唇从她绯红的脸颊一路下滑,翻过山峰,跃过平原,直达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原始森林之畔。
一阵颤栗传遍了芸娘的全身,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只知道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双手不由自由地紧紧地抓紧了锦被的一角,眼神迷离,如梦似幻。全身都似飘在了青云端。
“啊!”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芸娘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她赶忙伸手将嘴给捂了起来,生怕被后院的杜宁宁和方菱听到。
很快,疼痛的感觉转瞬即逝。一种更奇妙的滋味在身体里潜行,游走而她的大脑之中,难道这就是肌肤之亲?
芸娘那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出梦魇般的喃喃声,因紧张而流出的汗水将她的头沾在额头之上,竟管她很努力地不让自己出声音,但鼻腔里也说不出为什么出一阵阵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岚平哥在她身体上揉捏带来的痛处和羞涩,在这一刻,芸娘彻底地迷失了自我……
床,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纱幔在晃动,合奏成一曲‘动’人的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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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纸窗投射到王岚平的房间里。
芸娘从迷糊着醒来,刚一睁眼却现自己的脸正贴在某处热乎乎的东西上,惊慌之下,她猛然抬起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原来自己的头正枕在岚平哥那光洁溜溜的胸口,再掀起被子一看,脸更红了。
这时。王岚平也悠悠醒来,搂着她的肩头轻声道,“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芸娘一下就把头蒙进被子了。娇声道,“羞死了,羞死了,我衣服哪去了,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娘说过。女人的身体不能随便给男人看”
王岚平哈哈一笑,从被子里把她给扯了出来,压到自己的身上,四目相对,“从今天起,你属于我,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作上记号了,你逃不掉了”
芸娘支起身子,低头一看,只见那垂在他胸口上赫然出现一块块轻微的红印,再一感觉,不对,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在跳动,感觉痒痒的,她忙伸手去摸。
“摸什么呢”王岚平坏笑着。
芸娘昨晚头一次体验这种事,根本不知道人体在某个时候能大能小,跟孙猴子的金箍棒棒似的。
她似乎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被子里有什么小动物?她忙掀起被子一角,投目而视。
“看到什么了?”
“啊!”芸娘再次扑倒在他胸膛上,“你坏死了”
王岚平兴致再起……
一切再次风平浪静,气喘吁吁的芸娘香汗淋漓,丝凌乱,趴倒在他身上。
‘咚咚’
这时却传了一阵敲门声,接着又传来杜宁宁的声音。
“岚平哥,不好了,芸娘不见了,岚平哥,你起来了吗?”
芸娘藏在她的臂弯里,细声道,“岚平哥,怎么办,不能被宁宁姐看到,要不然她非恨死我不可”
王岚平不解,“恨你做什么,这事不都是早晚的事吗,不行晚上我去她那屋”
芸娘摸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道,“不是,我们三个有个约定,谁,谁先……”
“先什么?”
“先,先和你做,做这事,谁就伺候她们两个一人一个月,铺床叠被,还得伺候她们沐浴更衣”
“我勒个去,还有这事?早知道这样,我三个一块办了,这不难为你吗”
芸娘脸红耳赤,“就是呀,告诉她我不在这”
王岚平忍住笑,朝外面喊了声,“芸娘说了,她不在这,你去别处找找”
屋外随即传来‘哦’的一声,但马上就传来杜宁宁那气极败坏的声音,“原来她真的在这,芸娘,你,哼嗯!”
芸娘一脸难堪,用小拳头在王岚平的胸口锤了一下,“你太坏了,你让我怎么和她们解释”
王岚平抱紧她一阵窃笑,锦被也随之被掀起一角,几点斑红如鲜花在被单上盛开……
下楼的时候,芸娘这才感觉到全身乏力,大腿处疼痛感阵阵袭来,使得她走路都有些不稳,只好扶着墙往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