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森不假思索,“令妹平时足不出户,只在阁楼之上吟读诗词歌赋”
王岚平一听,心中叫苦,摸着额头为难道,“这可犯难了,要论打仗我还行,诗词歌赋作文章,唉,不是那块料呀,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专吃大坏人,这这算诗吗?”
郑鸿奎叔侄闻言哈哈大笑,连站在一旁的方法都憋得脸都红了,这也算诗?刚开蒙的学童都会笑掉小牙了。
郑森道,“丞相多心了,令妹好诗词不假,可也没要求丞相会写诗呀”
王岗平自嘲一笑,起身道,“玩笑,郑王两家结亲之事算是定下来了,但还需要一个人同意呀”
“谁?”郑鸿奎道。
“当今皇上”
郑鸿奎明白了,“下官这就回去向皇上写折子,请皇上下旨赐婚,丞相的婚事乃我朝盛事,皇上一定会同意的”
废话,皇上敢不同意吗,郑王两家都成一家了,实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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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外来了一个老头,衣衫褴褛,披头散,说不出的凄凉,十足一个老叫花子,他几次三番在那威严的相府大门前徘徊,几次想进去却又鼓不起勇气。
最终,他似乎没有其他的路过走,硬起头皮,用力的抓握着手里那根竹节拐杖,步履蹒跚地朝朱红的大门挪了过去。
门口有四名兵丁站岗,他们也注意这老头很久了,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一见老头要往里进,忙用厌恶的语气喝道,“嘿,老头,看清楚了吗你就往里进,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去去”
那老叫花子自知形像太差,被几个兵丁一喝,怏怏道,“兵爷,小的认识这家人,烦劳您通报一声,让这府上的杜小姐出来一趟”
那兵丁一脸不屑,“你以为你谁呀,杜小姐是你想见就见的,滚滚,再胡搅蛮缠,老子就不客气了”
兵家作势要抽腰刀。
老叫花子吓得赶紧退到了台阶下,讨饶道,“别别别,大水冲了龙王庙,别伤了和气,我真的和这家人有亲,兵爷只要请杜小姐出来一看便知”
兵丁忍不住再细细打量他一番,这老头看起来邋里邋遢,但说话还算得体,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淮音,王丞相和杜小姐的老家就在那边,莫不是老家有穷亲戚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四名兵丁相视一眼,点点头,算了,就当做做好事吧,进去通报一声,若真的是王丞相的亲戚,说不定还能讨个赏。
一名兵丁转身进府通报,老叫花子却忧心起来,没脸哪,看着这高大的丞相府,听着南京街头王丞相的赫赫威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呀。
兵丁脚步轻快,没多久便来到后院门口,但不敢进去,巧得很,方菱正在月亮前前侍弄花草,春天已经来了,府里的各种花卉也争相斗艳,整个后院就花香阵阵。
“小的见过方姑娘”兵丁们对府上的三位小姐客气有加,丞相的红颜知已嘛。
但方菱也不自视丞相的喜爱,得体一回礼,“何事?”
兵丁拱手道,“府外来了个老头,脏兮兮的,但他说他和杜小姐有亲,小的不敢作主,便想请杜小姐出去看看,劳烦方姑娘给通秉一声”
方菱哦了一声,“好,这事呀,行”
待兵丁走开,心细的方菱却没有径直去后院找杜宁宁,想了想,宁宁是逃婚逃来南京的,逃得还是大顺皇帝的婚,莫不是有江北的细作过来寻仇了,于是,她决定先出去看看,若不对劲,也好先打人敢他走。
当下,方菱拍落身上的花瓣,净了手,转而去了大门口。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满头白的叫花子似的老者坐在台阶下,佝偻着身体,肩上搭着一根竹棍。
门口兵丁见了方菱,都拱拱手,齐声道,“小姐”
那叫花子闻声,佝偻的身体猛然直了起来,但不敢回头。
方菱缓步走下台阶,从后面观察着这人,按说大顺也不可能让一个老头出来做细作吧。
“老人家,您是?”方菱开口问着。
听到这个声音,老叫花子紧绷的心一个诧异,突然回头,“你,你是谁?宁宁呢?”
方菱也觉不对劲,这老叫花子叫宁宁叫得分外亲热,像是长辈在称呼儿郎。
“宁宁还有事,不便出来见你,你和她什么关系,找她做甚?”
老叫花子摇头叹息,杵着竹棍道,“唉,悔不当初呀,劳烦这位姑娘,能不能让宁宁出来见见我这个老头子,有些话,我想当面和她说”
方菱虽然不认识他,但从老头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判断,他没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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