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了？”欧阳惠芳先冲过去关心，她从来没见过母亲这样过，头已经被抓得像乱草窝，手不停地在挥舞，全身在瑟瑟抖，嘴里像是在呓语。

“你开，你走开，别看着我，别看着我！”傅云婉像是疯了，对着欧阳惠芳也是挥着手，还不小心打了她一巴掌。

“妈，我是小芳，我是你女儿小芳啊！你到底怎么了？”欧阳惠芳吓坏了，母亲这是神志不清了啊，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还出手打了自己！

“女儿？对，我还有女儿，小芳，小芳……”傅云婉清明了许多，一边大喊，一边寻找欧阳惠芳的身影。

“妈。”欧阳惠芳扑上去，抱紧了傅云婉，两个人都吓坏了。

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让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只有欧阳惠香和邱天启的嘴角微微地翘着。

“真是胡闹，这夜半三更的，还有没有欧阳当家主母的样子？”

程老太太先是开口，她眼角突突，很想说她是不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没有说出口。

欧阳正凯立在一边，冷着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夫人莫不是中邪了吧？”管家忍不住开口。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老宅里进了贼之类的，为自己的饭碗担忧，但现在看来不太像，夫人到像是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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