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理会他。”钱恒泽还是那副吊样,装大头的领队走进寝室。
军训的第一天,本来也没啥事干,就是学习整理内务,叠个被子之类的,第二天才是真正的训练开始。
一般来说第一天都不严格,像是这期被罚的情况,乐天还是第一个,不过也是今天唯一一个。
傍晚,同学们一起吃了晚饭,这一天的任务结束,所有人回到寝室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
钱恒泽心情有些烦躁,溜溜达达好一阵后,石大山看不过去了,问道:
“哎我说你溜达啥呢?”
钱恒泽定了定神说道:
“没事,就是心烦。”
随后几个人叽叽咕咕的说了挺多,乐天在一旁看书,也没听他们说什么,不过几个室友倒是很敢兴趣,一帮人凑到一起说了一会,过了不久他们全部出去了。
寝室终于安静了,乐天终于耳根清净能继续看书,不过好景不长,就在所有人离开的一个小时左右,一个同学回来,一进屋就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乐天不明所以,随便接了一句话茬,“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没事,不是我的是,咱班的钱恒泽真他妈有钱,就刚刚这一会,他起码输了10万多。”
“多少?”乐天这下不看书了,郑重的看向同学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跟毕云涛他们几个赌钱,说什么谁输了谁放弃追求赵文瑄,整的跟真事似的,输到低头认输还上不封顶,就这么回事,所以我说钱恒泽真特么有钱,要是我早就尿了。”
听同学的交谈,乐天眉头皱的更深,虽然他跟钱恒泽关系不太好,但毕竟是同学兼室友,要不要过去看一眼,省的这里面猫腻被坑。
思考再三,乐天翻身下床,问了他们玩的寝室,直接去了现场。
门一打开,寝室里面是乌烟瘴气的,不少人围在中间吵吵嚷嚷的,周围都是旁观者,正主被人围着看不见。
乐天好奇的走了过去,可这个时候,圈子内是好阵开心的嬉笑声,有人欢呼有人愁,但大部分的声音都是在嘲笑钱恒泽点背。
乐天挤进人群,看见钱恒泽的第一眼就现了不对,他眼神涣散迷失,面色潮红,特别是双腮,看着就跟喝多了似的。
这些还好说,关键是钱恒泽的神智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他很兴奋,各种侮辱性词汇没有遮拦的狂喷一通,这跟他平时的说话风格完全不符。
“奇怪,这是怎么了?”
乐天思考的时候,仔细嗅了嗅鼻子,一屋子臭烘烘的烟味,但跟以前闻过的烟味有些不太一样,但哪里不对就是说不出来。
此时牌局完,每个人面前有三张牌,乐天刚才看得仔细,牌的时候没有人做手脚,没有老千也就是牌局是干净的,可这钱恒泽怎么能失去理智,输了这么多钱?
秉承着耳听为虚的事实,凑近钱恒泽身边,他神智全在牌局上,根本不搭理乐天,钱恒泽随口说道:
“这把我的牌不小,押注1千。”
此话一出口,身边的石大山急忙说道:“我说你能悠着点吗?10块钱底,你押那么大干啥?”
“要你管。”钱恒泽完全不理会身旁人劝阻,红着脸叫嚣一句把石大山说的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对面的毕云涛几人看的这个乐,还帮腔说道:
“懂不懂规矩啊,我们玩牌你们看热闹的插什么话,能看就看,不能看别哔哔。”
石大山不再说话了,红着脸坐在一边,一旁的关亮无奈的摇摇头,在一个小本上记录押注后,毕云涛一方有的放弃了,有的继续跟注。
乐天拉了拉石大山,小声问道:
“怎么回事,我听说钱恒泽输了10万多?”
“不止,你看吧,我是劝不了。”石大山满是怨言的絮叨。
身边的钱恒泽听见这番话有些不乐意了,转头喃喃道:
“不就是输了点钱吗,哔哔个屁啊,加5千。”
“牛气,我不跟了。”牌局中有人弃牌,但还有2个人继续跟注。
一旁的关亮也看不下去了,记了账后感慨的问道:“你就不能少押一点,你什么牌啊?”
“你管不着。”钱恒泽显然是失去了神智,叫嚣一句后居然又加注5千,这给关亮气的。
乐天算是看出来了,现在的钱恒泽是真没了理智,这跟以前的他完全不同,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不能因为一个玩牌就这样吧?
思考的时候,乐天转头看了一圈,这个房间中,除了钱恒泽之外,其他人都很清醒,起码眼神没看出不对的地方。
思考间,钱恒泽从对方烟盒中拿出一根,点燃后抽了一口,吐出烟圈说:“跟不跟,不跟滚蛋,这把老子要翻本了!”
烟雾上升,乐天凑近仔细闻了闻烟味,突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是这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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