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纸巾擦湿了脸颊好几张,长晴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宋楚楚应该出去了。
她打开房门,外面果然没宋楚颐踪影了,只有罗本,甩着尾巴委屈的看着她。
长晴戳戳罗本脑袋:“你说,你是不是也认识管樱啊,她是不是也来过这个家”?
罗本“嗷嗷”的冲她叫。
长晴摸摸它头,叹气,“你到底是想摇头还是点头”。
……。
两点钟,长晴准备出门,罗本甩着尾巴跟在她屁股后面。
“罗本,好好呆家里啊”,长晴走出去,要关门,罗本“嗯嗯”的呻吟,一双乌黑的眼睛可怜兮兮,好像要哭了一样,看的人不忍。
长晴心堵了堵,每回出门总把罗本一个人扔家,小家伙每次都看的人心疼极了,“罗本,你太调皮了,我都不敢带你出去,慢点又把你弄丢了,你爸又说我”。
罗本不听,“呜呜”的蹭她裤腿。
长晴敌不过心软,想想一个星期它也只能在宋楚颐散步的时候出去转转,肯定也闷坏了,自己难得放假,还是带它出去转转吧。
“那行,你一定要老老实实跟着我,千万不能像上次那样”,长晴叮嘱一番,才牵着她去盛海。
进酒店时,大堂经理却让她出示接种的狂犬病免疫证书入住。
长晴懵了,求了经理大半天,经理也表示无可奈何。
最后她只好打了江朵瑶电话,那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经理很快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才让长晴进去。
到楼顶的游泳池,阮恙和江朵瑶换了性感的比基尼慵懒的躺在沙滩椅上,旁边茶几上放着各色的水果和果汁、点心。
见她来了,江朵瑶坐起来,盯着长晴身边的狗无语,“你从哪弄来了条这么大狗”。
“…我们家新养的”,长晴坐两人旁边。
阮恙眸底光华流转,喜爱的摸着罗本道:“这狗长得真可爱,不过你们家几时养狗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长晴朝她哼了哼,望向别处。
“我得罪你了吗”?阮恙觉察点出味道来。
长晴继续哼,何止得罪,得罪的还深呢。
“别坐着,快去换泳衣,狗我帮你牵着”,江朵瑶说。
“我不让你牵,你太马虎了,免得被你弄丢去”,长晴放下恩怨把狗绳先给了阮恙。
罗本一直冲着她背影“汪”。
江朵瑶骂道:“自己都跟马大哈一样,还好意思说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你们半斤八两”,阮恙风情万种的笑了笑。
……。
长晴换好衣服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拿浴巾披在肩头,扭扭捏捏的过来。
江朵瑶直接把浴巾往下一掀,看着她的呼之欲出羡慕的要死,“我去,又没男人滋润,你这胸器怎么又变大了啊”。
“滚”,长晴瞪了她眼,脸红到了耳根子处,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这根男人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江朵瑶那张清秀的小脸却笑得很猥琐,“听说男人摸多了,会变大…”。
长晴心里默默的窘,最近好像确实常常被…。
她不好意思回想,头埋的很低。
“你别开她玩笑了,长晴很清纯的好吧”,阮恙眼尾笑着轻扫。
“好,我不说长晴,那你的也变大了啊”,江朵瑶不客气的戳了戳。
“我们是来游泳,难道是来讨论谁胸有没有长得吗”,阮恙嗤了声,缓缓起身走入泳池里。
三人中,江朵瑶水性最好,一个人在泳池里游来游去。
长晴游了会儿,靠边上喘气。
明明心里告诉自己是跟朋友出来放松一下,可看到边上罗本那张狗脸就忍不住想到它主人,还是很烦。
“你今天怎么了,平时我们每回聚会就你最兴奋了”,阮恙靠过来说,“是不是傅愈的事,我听管樱说原来他一直喜欢你”。
“她跟你说了这事”?长晴怔了怔,拍了下水花。
“是啊”,阮恙说:“我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心里一直有个喜欢的人,青梅竹马,后来他出国了,说的就是傅愈吧”?
长晴眼神涌起抹复杂,点了点头。
“怪不得第一次在会所看到傅愈的时候,你表情那么奇怪,我应该早点想到的”,阮恙微微疼惜,“前阵子心情不好跑到我家来喝酒也是因为傅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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