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后来收拾了”,宋楚颐低低的声音,出现在她头顶,“还有你的眼泪水都都擦干了”。
长晴一呆,“眼泪,我昨天没哭啊”。
“我说的眼泪水非彼眼泪水”,宋楚颐挑眉,暗沉的眸再次闪过似笑非笑的痕迹。
长晴眨眨眼,迟钝了那么七八秒,才震了震,涨红着脸看着宋楚颐,不敢置信的,“你…你实在太污太恶心了,没见过比你更龌龊的人”。
从昨天到今天,他简直已经把三观都快刷没了。
“长晴,其实男人都很污的”,宋楚颐并没有生气,反而波澜不惊的说:“对了,你的内衣昨晚又被罗本咬坏了”。
“你确定真的是罗本咬坏的吗,你昨天分明扯得很用力”,长晴恼火的叉腰,“你能不能有点担当,是自己做的就承认,干嘛总把责任推给一条狗”。
宋楚颐:“……”。
他头疼的竟深深的无言以对。
“我去吃早餐了”,宋楚颐往餐桌上走,走了几步,他回头:“我忘了说,下次你可别叫我大晚上去买夜宵了,昨天,我买回来,你睡得跟死猪一样”。
“你才死猪”,长晴跺脚,“你骂我死猪,你是我老公,你就是死公猪”。
宋楚颐头疼的压压眉心,真够幼稚的。
……。
餐厅里,宋楚颐吃了一个三明治,长晴才慢吞吞的来到餐桌边,她刚洗完脸,脸蛋滋润的白里透红,身上的肌肤让他想到了手里刚剥完壳的一个鸡蛋。
他想了想,把手里的鸡蛋递过去。
长晴哼了声侧脸不要。
她还在气头上。
似乎自从嫁给他后,每天早晨都在气头上。
“不吃算了”,宋楚颐现这女人你真不能对她好,他自己一口吃了半个。
长晴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她现在是真的相信他十有八、九是和管樱生过关系的,这几天的相处,他需求旺的吓人,对那方面的话语又一套一套的懂,之前说不定对女人早就了如指掌。
可是他为什么会娶自己呢,难道真的为了报复管樱。
她打了个哆嗦,感觉一阵恐惧。
“宋楚楚…”,她拿着刀叉转了转,复杂问:“你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娶我”?
宋楚颐端着牛奶杯的手一顿,诧异,“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以前不是说过吗”?
“总感觉…你说的不大靠谱”,长晴咬了下唇瓣。
宋楚颐眉宇间深深的一皱,“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长晴一怔,立即摇头,矢口否认,“没有”。
宋楚颐不大相信,长晴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以前看你是个医生,又有在妇产科工作,我听说男人经常在妇产科呆久了…那方面不正常,其实我一开始以为你是不正常的,所以…”。
宋楚颐冷嗤一声,“让你失望了吧,没想到我正常的很”。
长晴低头,“你以前…跟管樱是不是也做过”?
“没有”,宋楚颐淡淡道。
“不可能”,长晴才不相信,结结巴巴的说:“你…那方面那么旺盛,怎么可能没有,你跟管樱交往了一年多,宋楚楚,我是傻,可你也不要骗我,把我当傻瓜”。
她说到后面,声音越的微弱,想哽咽,可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宋楚颐拿纸巾擦了擦嘴角,被她弄得早餐都没心情吃下去了。
长晴不一言的看了他会儿,再次问:“那你为什么会跟我结婚,你说你工作忙,不想浪费时间在恋爱上面,那你为什么可以跟管樱谈那么久恋爱”?
宋楚颐眼眸赫然暗沉了几分,半响说:“或许看你漂亮吧,而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第一次帮你做检查的时候,我现你膜还在,虽然是炎,但某些方面还是干干净净的,说实话,有些女人看着外表清纯、干净,但其实骨子里未必,你让我再花时间去相亲,或者认识别的女人,我不确定还能遇到像你这么干净的,虽然膜可以做手术,但…我还是可以触碰的出来”。
他说的那么直接,长晴刹时面如火烧,垂下脑袋连正眼都不敢看他了。
她忽然想起上回在山庄晚会的时候也说过,只是当时大家都在气头上,都没放心上去,这次,他表达的很仔细,长晴现真的找不到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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