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长晴赶紧拿手机给宋楚颐看,那目光小心翼翼的简直像看长一样,“你看这样,可以吗”。
宋楚颐在灯下清冷的眸色逐渐好转,不过脸色还是没有多余的温度,“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少跟傅愈接触”。
“嗯嗯”,长晴点头如蒜捣。
宋楚颐见她模样乖巧,眉头微松的摸摸她脑袋,“去洗澡吧,洗干净点,等会儿我要收福利”。
福利这两个字就像两把火,烧着了长晴的尾巴,她羞得忙往更衣室里找衣服,经过卧室去浴室的时候,她感受到宋楚颐躺在床上慵懒的目光,又脚底着火的溜进了浴室醢。
她故意在浴室里磨蹭了大半个钟头,才慢吞吞的出来。
宋楚颐早在床上看书看的不耐烦了,见她出来,面色稍容,朝她招招手,“过来”。
长晴站着不动,“我头还没吹干”缇。
“早上才洗了头,你晚上又洗做什么”,宋楚颐皱起清冷如雪的俊脸,“你快点,你磨蹭的越晚,你睡得只会更晚”。
长晴脸热的跺脚,小声嗫嚅,“早上…才给了你福利,为什么晚上…又要”?
“早上是报酬,晚上是福利”,宋楚颐勾着嘴角睨她眼后,打开抽屉,拿tt。
长晴羞愤的捂脸,赶紧去吹头。
她磨磨蹭蹭的吹着,宋楚颐被那“唔唔”的吹风机声音弄得有点不耐烦,干脆下床踩着地板朝她走过去。
吹风机的插头突然被他拔掉,长晴呆了呆,没反应过来,小身板被他腾空抱起来往床边上走。
她被放到大床上,男性雄浑的荷尔蒙突然压上来,长晴害羞的抵住他胸膛,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你干嘛…那么急吗,现在才八点半啦”。
“我打算十一点钟睡,你要去三天,这三天的福利,你不觉得两个半小时还不够吗”,宋楚颐手撑在她脑袋两边,乌黑的眼瞳里倒映出长晴两片粉红粉红的锁骨。
“两…两个半小时…”,长晴结巴,不敢想象,“会不会…太久了点,我肯定吃不消…”。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有些事情一定要亲自实践,知道吗”,宋楚颐看到她被吓到了的模样,反倒愉悦的勾起唇角。
他薄烫的指尖划过她水嫩柔软的唇,长晴紧张的身子缩了下,眨了眨眼,唇瓣被他重重的一压,鼻子里全是他浓烈的牙膏香味,是和她刷牙用的同一种牙膏,连香味都一模一样。
她心跳加速的眯开一跳眼缝,看到宋楚楚布满***的双眼,陌生又熟悉…。
……。
经过实践证明,一个人的能力是无限的。
两个半小时,长晴永远不敢想象,可是等她真正做到的时候身体累的好像不属于自己。
她只后悔自己半天晚上不多喝点眼泪水,到后面弄得她泪水都哭干了。
宋楚颐抱着她不停的亲吻着她丰润的唇,沙哑的问:“舒不舒服”?
她害羞的把脸往被子里埋。
他追着缠过来,一直问她,问她,弄得她最终溃不成军,“舒服啦…你好讨厌…不要问了…”。
宋楚颐从后面用力的抱紧她,与她紧贴着镶嵌在一块。
后来长晴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
第二天,她手机响,还是晨起上班的宋楚颐接听的,电话里传来的是阮恙的声音,“长晴,你和宋楚颐说好了没有,我下午三点的飞机,要不要我帮你订张机票”。
“你帮她订张吧,把你银行账号告诉我,稍后我把钱转给你”,宋楚颐清浅的说。
阮恙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忙说:“不用了,用不了多少钱,我和…”。
“我不喜欢自己女人花别人的钱”,宋楚颐口吻强硬的不容人拒绝。
“好吧”,送上门的钱,阮恙也没道理拒绝。
宋楚颐把手机放回原位,见她还在熟睡,也没打扰,洗了澡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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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晴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钟了,她晕晕乎乎的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见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又冷冰冰的,心里狠狠将宋楚楚骂了遍。
去上班也不跟自己说一声,难道他不记得自己今天要去新加坡了?
长晴找手机给阮恙打电话,“阮恙,你几点的飞机去啊,订机票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