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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干的?”索兰达恼火地瞪着维鲁,马鞭在手中纂得咯咯直响,“回答我。”
“是我!那又怎样!”维鲁梗着脖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头上的伤显然压迫了行走神经,使他像喝醉的人一样里倒外斜,“这个南方人偷了我的金子!”
“你撒谎!”塞德里克爵士吼道,“我以人格担保,班克斯是个正直的骑士,他不会偷任何人东西!”
“你说他偷你的金子,有什么证据。”索兰达眯起眼睛,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倾向于任何一方,但从自己的本心来讲,还是更愿意相信血狼卫的清白。
“证据就在南方人的鞍囊里,装金子的袋子是我的第一个情人送的,上面缝着一支四叶草。”
早有人将班克斯的鞍囊解下,递给索兰达的近身护卫,谢天谢地,里面真的有一袋金子。
可是不对,塞德里克的脸上为什么依然镇定自若?“请陛下仔细看看袋子上的花样。”
借着月光,索兰达现那支四叶草根本没有草应有的颜色,而是微微泛着粉红色的暖光——那是一朵丁香花,而班克斯的家徽正是粉红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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