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小了,我还要更大的,有吗?”
女孩用力点点头,又飞快的跑回去取,不知道是她太着急,还是什么原因,她在路上好几次都撞到了人,只见她连连的道歉。
女孩戴着这里清一色的面具,所以看不清长相,但是看身高和打扮像是还在上学的孩子。
而这个女孩就是秋沫。
她因为视力不好,所以一慌张就容易撞到人。
今天从上班到现在,她只卖了一个熊,所以这个客人要个大号的,她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秋沫很快将超大号的熊抱了回来,在座的所有人看到的却是一只迎面走来的熊,因为她太小了,几乎被那只熊整个盖住。
“未**的小孩子也敢雇佣。”李宗义边喝酒边调侃着。
“只是长得小,看那身材,哪里也不小啊,下巴尖尖的,八成是个美人胎子。”某个经理一脸***的说。
“别看了,喝酒。”
这边喝得热火朝天,这边的李响已经跳起来将熊接了过去,欢喜的抱着它转了一大圈,高声喊道:“冷肖,我太高兴了,谢谢你。”
冷肖。。。。。。。。
秋沫像被人用棍子敲了一棒,那种震惊不下于大夏天看见六月飞雪。
当她还在极力说服可能是重名重姓时,一个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给你,不用找了。”
如果她可以不记得他的名字,他一定会记得他的相貌,如果她可以不记得他的相貌,她一定记得他的声音。
多么熟悉的声音,伴她走过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
在冰岛的时候,这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呢喃:“沫沫,别怕,我会在你身边。”
在冷宅的时候,这个声音冷的不带一丝温度,“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在病床上,他的绝情像一把淬满毒液的刀子狠狠的插进她的死穴:“保孩子。”
当这个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往事如翻滚的洪潮,从天的那一边,海的那一岸呼啸而来。
她的眼睛看不清楚,但她努力的想辨别他此时的容貌。
那个女孩搂着他,欢快的笑着,笑声像铜锣一样刺耳。
她的眼睛酸得厉害,有什么湿润的东西缓缓的流出,幸好她戴着有色的眼镜,还有半张面具,才不致于让别人看到她此时的狼狈。
当这一天,她再次面对他时,依然是那样痛不欲生。
冷肖拿着钱的手在空中放了半天,目带探究的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女孩。
“你。。。”
不等他再说话,她突然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钱,撒腿就跑。
“神经病啊,见钱眼开。”李响在一边抱怨着。
而冷肖的脸色突然跟这闪光灯一样,一瞬间煞白煞白,就在她刚才伸过来的那只手上,他看见了一只镯子。
那只一看到它就会想到秋天的光芒的镯子。。。
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