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般的笑声传了好远好远。
冬日的夜,狂风的怒吼夹杂着石头被卷起后敲打在门框上的咚咚声,吓得小孩都不敢出门,躲在自己爹娘的身边瑟瑟抖。
但是,在陈家对面的打铁铺房顶,却是一副热闹景象,两波人打的男舍难分。
终于,入侵一方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输给了本土一方。
许培峰,顾志二人将挣扎不已的黑衣人扔进前厅,交由自家少主处置。
轩辕烈什么也不说,只是平静的坐在凳子上,无端的就给人一种压迫感。
再加上外面吹着的冷风,屋里的凝重气氛堪比冰山,就是常年跟随着主子的顾志,也有些吃不消了。
忐忑不安的看向坐在主座上的人。
半天,就在刺客怕的快要自我了断的时候,主座上的人终于出声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来?”冷冷的说完后,又仿佛是入定了般,不言一声。
许培峰上前一脚,呵斥两人,“说,你们来这是打的什么算盘,老实些,不然扒光了你们的衣服将你们扔到大街上!”
现在各路兵马按兵不动,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想要干什么,所以还不能杀,看看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再做打算不迟。
“成王败寇,要杀就杀,这么多的废话干什么。”终于,忍了半天不忍继续沉默的刺客一开口了。
听到他这话,顾志倒是乐了,“呦,你倒是挺有脾气,不请自来就算了,还显得我们没有待客之道了。”
说完就将他脸上罩着的黑布给掀了开来。
“是你”轩辕烈看清楚眼前的人后,终是出声。
顾志和许培峰疑惑的看了看对方,这是谁?他们从来没见过啊。
要说这人,是北苍国商聩将军麾下的俩员大将,素日里对他是忠心耿耿,但是上次交战中,自家将军被人使计回国押运粮草,他们趁将军不在搞偷袭,自己这方才败下阵来,使将军蒙羞。
更可恨的是,这次将军还被派来当做是什么求和使者,丢尽了脸面。
这口气不出,他们兄弟实在是不服气,所以,在没经过将军的同意下,他们两人偷偷的来这想要报一下仇。
可是,谁料想,技不如人,一下子被人生擒了。
轩辕烈看他们二人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淡淡出声:“下了战场,我不杀军人,这次就放过你们,如果还有下次,我定当不饶。”
等了半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个回答,一时间,屋子里的几人都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少年。
“我,我们不用你的假好心!”
“小弟,闭嘴!”
年轻的那个刚说完,就被大的呵斥打断。
年纪稍大些的刺客看向平静无波的少年,恭敬道:“这次是我们的不对,希望下次,能够在战场上与将军决一死战!”
说完,拉着还有些不服气的弟弟走出了房门。
“少主。”看着他们走出去的声影,许培峰着急出声,这一来相当是放虎归山啊。
顾志将他拉住,看了看沉默不语的主子,示意他噤声。
主子有主子的打断,再说,铁骨铮铮的男儿不应该死在这。
“现在没事了,你们去安歇吧。”轩辕烈交代道。
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许培峰出来,不顾他僵硬无比的臭脸色,轻笑了一声,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留下原地不解的许培峰,看了看屋子里的身影又看了看走的没影的大哥,跺跺脚,只得朝他奔去。
“大哥,等等我……”夜风卷着他的声音,消失在空旷的院子中。
第二天,天儿刚刚大亮,一辆马车就停到了陈家门口,前面松花蛋铺子开门打扫的小二,看见有人来了,急忙放下手中的扫帚,去和陈家几人报信去了。
“喜妹醒醒,你干娘派人来接你了。”得到信儿的赵氏伏在喜妹的枕边,轻轻的推着她。
半天,喜妹才不耐烦的翻了个身,不耐道:“我不想去了,你跟车夫说,我今个放假,不去了”
那烦闷的口气呦,惹得赵氏忍俊不禁。
你说也是,这从京城来的小丫头不喜欢自己,干娘干啥老是将她们凑成一堆嘛,她也是有事业的人好伐。
怎么能一直陪着一个小姑娘玩闹呢。
明天轩辕烈要和喜妹见面啦,大家记得继续关注啊,还有元旦快乐,么么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