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云英,多作为绿肥来种植,这样种一年下来,估计抵得上农家肥的效力,其本身也是一种很好的饲料。
这样一来,等成熟之际卖给他们养猪的养羊的,这样一来她家也不亏啊。
想着想着神色渐渐松动起来,渐渐的笑意浮在了脸上,就这样气势十足的站在太阳下,小模样神奇极了。
老头看着喜妹对答如流而且颇有自己的见解,对她的映像倒是大有改观,叹了口气,道:“那即是如此,等什么时候收拾好的时候就来请我吧。”
啧啧,还请,这口气真是不小。
等他拎着酒坛子转身要走的时候,喜妹小声问道:“郑哥哥,你说,你当初答应他说是管酒喝对吧?”
郑文宇看了她一眼,在她耳边道:“那是自然,不然人家怎会应你?”
可是,每天一两的酒钱儿她家是真的拿不出来啊。
看喜妹哭丧着脸,郑文宇坏笑道:“你就别操那个心了,我说要管他酒,但是又没说管什么酒,回头你让醉玲珑的掌柜的,从酒坊低价买几坛子,够他喝上一阵子了。”
对呀,她怎么没想到这回事?不用给他买什么好的酒,就买她爷爷时常喝的秫秫酒,那酒酒劲大,喝起来也够劲。
达成一致,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结伴走了。
马车刚到陈家,喜妹刚下马车就被迎面扑来的妹子紧紧抱住,喜妹摸不到头脑,这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成这样了?
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眼神瞟向后面跟来的二姐,喜梅看喜妹疑惑的眼神,也摇头示意,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丫头,方才突然一声不吭的跑到她家,知道喜妹没在的时候也没走,只是一个劲的在这等着。
这不,刚听到马车的声音就飞奔出来,抱住喜妹就成这个样子,她们也不知道为啥好伐?
“你先别哭,告诉我怎么回事可以吗?”语气温柔的喜妹,半天后才吐出了这么一句。
“喜妹,呜呜,我要和表姐她回京城了,以后估计我就见不到你了,你不要忘了我啊。”
哭的一脸凄惨,小丫头如实说。
在京城,她爹是武将出生,最是看不惯娇娇滴滴矫揉造作的小姐,喜妹这丫头倒是真的对了她的胃口。
原来是这事啊,算算时候,她们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回去了。
不过,到底分别是最令人伤心的。
看眼前这个丫头的样子喜妹现自己的鼻子也酸了。
“你先别哭了,说是什么时候走了吗?“喜妹擦**脸颊的泪,低声问道。
抽泣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喜妹看着还停在身边的马车,利索道:“行了,你也别哭了,咱们直接去张府。”
也没跟赵氏他们说一声,喜妹就带着梅湘凝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沉默着,一直到了张府门前儿喜妹先跳下,看着躲在马车里抽泣着不想下来的梅湘凝,头疼不已。
就在两人这样拉锯战没分出个胜负之际,郑氏一脸喜气儿的从府里送一个背着箱子的人出来,看见喜妹在马车前站着的时候。
吃了一惊,但随即伸手招呼她,道:“喜妹快过来,怎么在那站着,不进府里来啊?”
喜妹无奈的朝马车里呶呶嘴,示意里面还有一个人呢。
走下来,郑氏往里面探头,道:“湘凝丫头,我也说在府里看不见你人呢,原来你在这呢。”
怎么看着眼上还挂着泪呢?
“对了,喜妹,刚才我还想让人去给你母亲报喜呢。”
看着一个哭丧着脸一个笑盈盈的脸,喜妹觉得自己的脑袋瞬间大了,不由开口道:“怎么就有喜了?”
这喜从何来啊?
郑氏大笑,道:“刚才呀,好生生的你大嫂也不知道闻到什么味了,突然想吐,这赶紧请大夫过来,你猜,大夫怎么说的?”
仿佛故意吊喜妹的胃口,故意不语了,喜妹看她笑成这样,默默叹了口气,干娘啊,想吐,您又笑成这样,我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为了配合,喜妹故意佯装不知,好奇问道:“是什么病啊?”
就等着她这句话呢,郑氏大笑,道:“你大嫂她有喜了,你要有侄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