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的急和那匹马作斗争,眼前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抓着自己胳膊,顺势一提,自己就坐在了马的背上。
然后,双腿一夹马腹,马儿就乖乖的在街道上奔驰起来。
留下原地错愕不已的车夫,看着喜妹远去的身影,大喊:“小姐!”
喜妹扭头,将脑袋支在轩辕烈坚硬的臂膀上,大喊一声,“我和朋友去踏青,你跟娘说别担心。”
嘿,这丫头,竟然找了个踏青的理由,这时候,哪有青让你踏啊。
不管怎么说,反正这会喜妹是上了‘贼船’了,不知道会生什么事,当然不能让她爹娘跟着担心了,不然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在马背上奔驰了好久,这马儿不知道是不是跟自己一样,被关了好久太兴奋,跑的是异常的欢快,得亏一条粗壮的手臂横在自己腰间,不然她早就栽下去了。
终于,到了一个人烟稀少之地,喜妹揉着自己酸的腰,暗道:这马纯粹是故意整她的,不然,为何跑的这么癫狂?
没留太多时间给喜妹恢复,身后就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我给你的玉佩呢?”
喜妹看着他如同万年一般不变的神情,她就不解了,为什么这人每次见到自己都给她要玉佩?
这么喜欢的话当日就不要送给她啊,哪有送礼物还要收回这一说?
不理会喜妹的神色,轩辕烈继续不屈不挠的问道:“玉佩呢?”
喜妹佯装镇定,眼珠子乱飘,道:“在家里呢。”
谁料,轩辕烈根本不相信她,大步上前,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最后问一次,玉佩呢?”
喜妹也勇敢的看向他,坚定道:“就是在我家呢。我没骗你。”
反正我说在家又没说是哪个家,虽然我将它藏到老家院子的一个隐秘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说我撒谎啊?
老家也是我的家。
听到喜妹理直气壮的回复,轩辕烈不怒反笑,连连道:“好好好。”
在喜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一个翻转竟然被他扛在了肩上,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喂,喂,你要带我到哪去?”这下,喜妹才开始慌了,这人好像还杀过人呢。
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啊,怎么自己就这么倒霉,偏偏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到他的手里呢?
柔软的肚子被磨得生疼,喜妹慌了,踢腾着小腿道:“放我下来,听见了没?放我下来。”
这人竟然敢吧自己当拖布似扛了两次!
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往前走着,喜妹耳边传来了流水声,因着天气暖了,河上的冰渐渐化了,如果平时的话,喜妹还有心思在这天儿里看看流水。
但是现在身为案板上的肥肉,自个实在是没有那心思。
这人大步大步往前走着,慢慢的,喜妹感觉到一丝危险,果然,这人竟然将自己带到了河边!
背朝着后面的溪水,这样喜妹的脑袋就悬挂在了河边上。
这人想要干嘛,看着河上还飘着一大块一大块未消融的冰,身子不由的打起了哆嗦。
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大,大,哥哥,咱们有话好说,好说。”趴在他的肩膀上,喜妹一动不动,僵硬无比道。
“玉佩呢?”冷冷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好吧,我输了,您这前前后后就说这么一句,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在周家村,玉佩在周家庄。”长舒了口气,喜妹叫道:“你快把我移开,我看着这水头晕。”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好像感觉到身下传来了一阵轻笑,不是吧,这人会笑吗?
一个乾坤大挪移,她的视线终于离开了湍急的河流。
这还好,要是真的被他扔进河里,那这天还不得冻死啊。
不要怀疑,如果要是在抗日年代,这丫头肯定是一个汉奸的料,人家还没有开始审问,只是将刑具搬上去她腿就软了。
又被扔上了马,将马头调转,开始往回走。
渐渐,两人的声影消失在树林。
一个时辰后,喜妹站在熟悉的屋子边,狐疑的看着他,不懂他怎么知道自己家在这,毕竟,以前从来没带他来过自家。
“进去。”不理会喜妹好奇的眼神,轩辕烈率先走进。
喜妹回过神来,急忙匆匆跟上他的脚步。
“在哪?”
这回,她老实了,指头一指,指向茅厕边上的大树。
道:“就在那儿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