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上是气愤还是羞愧,喜妹恶狠狠的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在人家已经平静不少的眸子里,跺了跺脚,喜妹“哇”的一声跑出了屋子。
留下轩辕烈在原地直直的站着,眸子闪烁不定。
喜妹从那家跑出来,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哗啦的往外流,等在陈家门外的丁染看着喜妹跑来,没等到开口询问,这人就已经顶开他,捂着嘴跑回了院子。
得亏是夜里,这赵氏和陈田早就安睡下去了,要不,这半夜三更的,这还得将人都给整起来?
回到屋子里,喜妹也不怕别人察觉了,‘啪’的一声关注了房门,继而趴在床上痛哭起来。
这担心着她的丁染和招宝站在屋子的门外,相视一眼,然后才各自开口询问:“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滚,你们都滚!”看看,从来是个乖乖女的喜妹这次都说出了脏话,看来事情是真的严重了。
虽说是丁染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肯定是与这次的送‘礼’事件脱不了关系。
想着要进去,可是碍着现在她正伤心,实在是不妥。
只得轻叩房门,说道:“喜妹,你受了什么委屈跟我们说说,不要让你爹娘担忧”
这话传入喜妹的大脑后,喜妹恍惚间才想起来,爹娘都已经睡下了,要是再这样哭下去,肯定会吵醒他们的。
所以只好捂住嘴,强迫自己将哭声降低。
门外两人听到屋子里的哭声渐渐低下来,这才决定让喜妹自己静一静,明日他们再来询问一下,到底是生了何事。
闪烁的油灯下,喜妹捂着自己的嘴,越想越伤心,她这是做错了什么?不就是给他送个礼,不喜欢也就算了,干嘛要这么对她?
摸着自己还肿胀着的嘴唇,又疼又肿,新的一波委屈袭来,将被子蒙住她的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如果是别的话,喜妹倒是也不甚在意,可是,这是初吻,初吻就这么没了,她能不伤心吗?
况且,这人也不知道是以一个什么心态吻上去的,不过八成就是惩罚,惩罚她擅做主张,给他送了一个小倌,落了面子。
生平就两个吻,都是‘奉献’给了一个人,虽说第一次是为了救人,情急之下而为之,但是这次,确是实实在在的唇齿相交。
哭着哭着慢慢的就累了,被被子蒙着头,喜妹就这样慢慢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轩辕府中,原先那个引起战争的小倌早就已经跑的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会,轩辕烈木然的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当看到喜妹笑嘻嘻的带着一个小倌说是要送给自己,并且露出那种‘我什么都懂’的眼神看着他时,先是熊熊怒火充斥在胸膛。
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了。
理智已经被怒火燃烧殆尽,一双阴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喜妹嫣红的嘴唇,然后就在她所措不及防的时候,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当温热的触感传入大脑时,他破天荒的没有感觉反感,只是凭着感觉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毫无章法的吮吸着,感觉着软软香香,属于女孩子才有的独特感觉。
直到脚下的一阵痛觉传来,他才惊愕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一个晃神,喜妹早就挣脱他的桎梏,哭着跑了出去。
这一切,前后生的时间不到一炷香,现在他都忘了吻她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单纯的为了惩罚她还是只是听从了心中的安排,所以才这样做的?
一切不得而知,只是当夜里寒气渐渐深了,他还是以一个姿势站在院子中。
直到有些微醉的许培峰顾志回来。
看到主子仍旧站在那里,上前行礼问道:“少主,喜妹呢?什么时候喜妹走的?”
喜妹二子入脑,轩辕烈惊醒,平静的看了一眼追随自己这些年的兄弟,淡淡说了一声:“夜深了,早些安寝”
说罢,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留下摸不着头脑的两人站在院子中呆愣不已,在这也就不多说了。
这晚,轩辕烈梦到了还是好久好久以前的场景,那时候,自己和喜妹初次相识,小丫头圆圆的脸蛋上镶嵌着两个滴溜溜的黑葡萄,歪着头问着自己,“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呀”
灿烂的笑容直直的开在自己的心头,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