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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没有半分的动静,白景廷便举起手中的刀刺了下去。
别紧张,他刺得只是尸体的衣服,但他这一刀下去,尸体却是已经被牢牢地钉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你们都受过专业的训练,杀人一击毙命,别人的都是致命伤,怎么你的刀却只浅插在腹部呢。”
白景廷直起身,嘴角微微扬起笑意,笑容里带着几分讥诮,继续说道“虽然有血,可比起你的朋友们,你的伤也实在太轻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地上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眼。
他紧盯白景廷犀利的双眸,不禁暗自感叹,好利的眼!
当下他一个翻身便想起来,却因为刚刚白景廷插下的那一把刀而没有起成。
局面一瞬间对自己变得十分被动,那人再度抬眼看向白景廷。
只见月光下的白景廷给人的感觉十分温润,嘴角那一抹浅浅的笑意更让人觉得他格外斯文有礼。
地上装死的人看着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白景廷虽然嘴上带笑,眼中的杀意却十分明显。
一个人如果在脸上能够同时展露出两种情绪,或者说他能很好的把自己的情绪藏入眼中,那么这样的人,是不能轻易去招惹的。
因为他们通常能够过度去掌握住分寸,你探究不出他的真实意思,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那人暗叫一声该死,用力扯烂了自己的衣服,挣扎的站起来,为了更好的伪装而插在腹部的刀也被他一把拔下。
“白景廷,我服了。”那人摘下脸上的面纱,容貌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
“影幻然昔羽。”方任蝶看着这人的面貌咬牙切齿的开口。
站在后方的任蝶没有听清两人的对话,只是见到本来该在地上死掉的尸体又再度站起来有些愕然,更没想到的是,这人竟是她认为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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