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忧嘟起嘴儿:“您还没有说完呢,”
耳边,父亲低低的嗓音过来:“咱们一家人说好的,住上几天就搬走,又不长住他家。这件事儿再说也罢。故事要一点一点的讲才有趣。”
文无忧就不再坚持,挽上父母亲去看她房里应该添置的东西。
……
接下来的几天,通往宅院的那道门别说没有人敲响,就是经过的脚步声也没有一个。
不知春姨娘母女太不得家里人心,还是让全家人漠视,据春草往衙门去过几回,说那对母女还没有放出来,但这一处小院安然度日。
竟然没有人过问一声儿吗?文无忧觉得宇文家里的人应该是冷漠。
她还等着有个人出来问问对错,然后赔礼道歉的上门。现在看来显然没有,文无忧继续看手中的信。
这信足以吸引她全部的视线,是她的青梅竹马——云家的浩然所写。
“无忧,父母亲和我昨天过的江,江边只有一家小客栈,我问了问,说岳父母带着你是十天前经过,我让父母亲加快赶路,咱们早早在京里相见……”
刚看到这里,“砰砰砰砰砰”,一阵剧震声出来。春草兔子似的奔过来,笑的合不拢嘴儿:“姑娘,又有人来闹事了。”春草又摩拳擦掌,很是期盼。
数日前屡遭踢打的木门,又一次咣当不止。
这一回比前两次还要严重,因为巨响几声过后,有尖刃透露进来。可见门外面的人不是刀劈就是斧砍。文无忧揉揉额角:“这家里的人怎么了?请我们来住的人是客气的,只看他准备的器具齐全就能知道。但这客气的人从不出现。出现的人呢,又个个要和这门过不去。”
略提嗓音:“春草去开门吧,晚一点儿,门让劈坏了,还是他们家的损失。”
春草还没有回话,“格叽,啪啪……”几块碎木板飞了起来,这门到底还是破了。
一只手伸进来,把门闩拉开,然后一行人长驱直入。为的男子面色铁青,生得一表人才。
跟着他进来的,是文无忧的熟人。春姨娘包着头,嘴角依稀能见到青紫。宇文绿包着手,走路一瘸一拐,眼角有一片红肿。
见到文无忧,母女怒不可遏:“四老爷,就是这个贱人害的我们?”
“父亲,女儿在顺天府吃多少亏,加倍还给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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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嘻嘻宅斗——好希望喜欢希望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