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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重议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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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甫知趣的不与小孩子计较,特别是这小孩子会打拳。不会是凌甫的对手,但凌甫又不能真的打他。反而,嗣哥冷不防的抽一拳打在麻筋上——小孩子会打拳就这点不好,他认得往哪里打最痛——凌甫要不舒服上半天。

他老实回话:“带你姐姐也走一回。”江南刚刚平定,会师过处,至少凌甫还要回去,带上小郡主这话倒不虚假。

嗣哥儿得到满足,回到姐姐身边,让她继续说路上怎么想的嗣哥。

就嗣哥儿来说,今天是称心的日子。和他相比,三殿下得到大半江山,余下的一部分眼看只需要时日就能到手,他的心安下来,他也称心。

明逸如果不想打扰,就不应该添上新的话题。就此散了,各回各家叙离别之情。

逃去江南的人不少,跟随文大帅回了来,家人可以团聚,估计他们巴不得私下相见。

但明逸的私下日子也想安心,他非说不可。

他起身来,到三殿下面前欠欠身子:“皇上,勤王兵马在这里,百官们也在这里,咱们说说收复全国如何?”

有一部分的人露出不悦,他们刚和家人见到面,都想说说话。御前会议占用钟点不说,收复全国不是小事,也熬精神。从喜悦中抽出来,投入到思虑中去,都认为今天不是好日子。

三殿下也认为先喜庆一下,让勤王回来的人休息几天,养足精神,再耗这个精力。但就皇帝来说,一天不回京都,一天悬在眼前。随着明逸的话,他重回京乱那天,重回逃难的日子,沉重的心情上来而没有反对。

“好吧,咱们说说。”

这里有女眷也有孩子——如小郡主和嗣哥。有一个官员谨慎地道:“御前会议应该单独召开?”

周夫人先起身,说了声告退。

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明逸回了话:“文帅要参与。”小郡主眼巴巴,明逸对她一笑:“郡主也应该留下。”

文无忧回来以前,对父母亲说过:“我不过就救下几个人,想想我离开爹爹母亲有多难过,逃难的人也一样难过,大家结伴儿走路不过这样。没有想到找到甫哥,又有爹爹相助,玉成也出了不少力,竟然办成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等见到皇上,就把这大帅的差使交卸,免得惹人非议,反给父母亲添上不应该出来的闲话。”

但这会儿说收复全国的话,文无忧还是有几点建议要说。她留下来,也认为玉成应该留下来。还有……她起身笑道:“回皇上,周家婶娘也应该留下,女眷们都应该留下。这一路上多少人量多少米,都由她们当家。打仗的人有功,料理补给的人也一样有可说的。”

周夫人听到这样说,嫣然一笑回了身,候着三殿下说话。

三殿下心如明镜,他需要这里每一个人。这些不是在他护翼之下歌功颂德,而是艰难的在乱世中挣扎出来,也要往北方重新成为他的子民。

收复全国,收复京都的话,今天说不完。不过简单有个提纲,大约是这样。

具细到某一座城池怎么打,另外有单独的筹划。他何必在今天就分出上和下,尊与卑,什么人可以听,什么人你得退下。

展颜道:“都留下来,都说一说。”闻言,周夫人姗姗然回座。

周知的不安没有下去,凑到母亲耳朵上:“等会说起话,父亲别又指责太师。我听说好些人对太师不满,但也有好些人不提投靠郭村的话,也认为父亲办事决断,不听别人的话。都有这根儿不是。我能得官职,母亲能让点名参加会议,这全是无忧妹妹的功劳啊。”

“啊,你这个傻孩子,你父亲对太师的不满不是过去了。”周夫人轻描淡写。

“几时过去?刚刚打过不是。”周知反问。

周夫人但笑不语。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至于说话刻薄到弹劾太师时,提到他死去的儿子。

凡是京里长大的人,知道宇文缃疯过的人,都能记起宇文永杰死的另有原因。

骂人,是不揭这种短的,让别人听到只会说周大人不应该。

周夫人对儿子低低声:“不过去能怎么样?除非你父亲压得住你天伯父。”

周知恍然大悟,他虽没想到父亲的刻薄话不通常理,不说与他平时的谈吐不符合,就是世家公子的谈吐都算不上。但想想有文天在,自己父亲奈何不了太师。他释然了,语声透着轻快:“多谢母亲教导。”这就专心的听明三爷说话。

“文尚书,你一总供给勤王兵马多少粮草?多少物资?”

文天报出一个数字。

不管山南来的山北来的,他手里应该有一本总账。

“文尚书,你这些粮草是哪一年开始积存,都是哪些人。”

文天闪闪眼睫,但如实说了出来:“最早是在六年以前。”

他离开京都十几年,在他走以后,太师才让郭村压制,一年不如一年,却不是一开始就需要文天准备东西。十几年以前,文天还没有寻找到安身之处。

乔大人失落过以后,齐大人一直在恼恨,正想着今天只能看着别人风光,这句话以后,齐大人心思重新活动。

六年以前?这话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六年以前你就知道郭村要造反?你早怎么不揭穿他?

当时太上皇执政,当时揭穿太上皇肯定不信,但这句话可以为齐大人所用。他暗暗记在心里,准备一会儿难。

明逸又问:“都是哪些人在准备呢?”

文天又说了出来,都是宇文家的子弟。

“太师,你宇文家的子弟为什么在外省成家?”明逸看向宇文靖。

宇文靖老狐狸一只,坦然的回道:“说起来家门不幸,同室操戈。天儿离家以后,跟他相好的子侄们在家中受到打压,他们纷纷出了京,往外省去自谋出路。有经商的,有行医的,如永平,开了咱们现在住的这个草场,种庄稼养牛马。这是我疏忽于家中,是我之错。”

宇文永平、宇文永度、宇文永义等人都在这里,明逸叫过永义:“永义先生,你也算书香出身,就算不在京里,也可以再攻诗书得个功名,为什么你要行医,又恰好在乱世里忙到大帅。”

宇文永义肚子里暗笑,这原因我不是说过吗?永义现身以后,明逸从谨慎上也好,从知根知底上也好,都是问过的。

永义回的侃侃:“回皇上,回三爷,我自小体弱多病,常吃苦药,针扎的也多,见到医生我就敬畏他。我出了京以后,心想干点儿什么保住温饱再说。我就想到当医生好,小时候我让人扎多少针,等我学会,就可以扎还别人。”

下一个,问的是宇文永策:“为什么你经商?恰好帮到文大帅?”

永策也是暗想,我对你说过啊。也罢,你再问,我就再说:“我家是最穷的那一支,小时候总蹭天哥的零用钱。我出京以后,心想干点儿什么保住温饱。一想,家里教导商人为下,但我见过的商人都有钱,酒喝最好的,肉吃最肥的,我得挣钱去,等我有了钱,叫一盘子肉,一块咬一口,全丢下来喂狗,解解我受的穷苦气。”

“永端先生,你是怎么会到岭南那么远的地方?又恰好遇到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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