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不停的从我脸上流下,我和邱吉僵持在擂台上,脑海里已经无法在去感受观众们的嘶吼了,因为我感觉到了体力的消耗,我握着邱吉的手腕都已经在颤抖,最重要的是,这时我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疼痛,我看到邱吉的狞笑,就知道他在攻击我的下体,我一咬牙猛然抬腿缠住他的腰,我想要翻身,可是谈何容易。
“啊!”
我闷声嘶吼一声,腰部一个用力,邱吉猛然的被我扭的侧翻,可我也仅仅做到这点,要想翻身压住邱吉没有可能,因为他的腿也几乎同时缠住我,我为了摆脱,放弃了纠缠,一脚踹出,踢在了他的下体,他也一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俩各有损伤,可也让我俩分开了,军刺也因为惯力而被抛了出去。
我慌忙的站起,不停的喘息,而邱吉比我还要惨一点,他本就已经有伤,这时更加的不堪了。
我这时就在砍刀附近,我弯身捡起砍刀,刀尖拖地,我裂开嘴一笑,看着邱吉那变了的脸色,我啊的一声,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就砍向了他,邱吉一个闪身躲开了,可是却没有躲开我随之而来的一脚,踹的他整个人摔倒在地。
我又一次挥刀砍去,邱吉没有完全躲开,被我在后背上砍出一条血粼粼的伤口,这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开始,我已经陷入了疯狂,手中的刀不停的砍着他,场面要多凶残有多凶残,我一直砍到力竭才摇摇晃晃的停下,用刀支撑着不倒。
可最后摇晃了两下还是坐倒在地,现场没有想象中的欢呼和呐喊,有的只是死一般的寂静。
因为邱吉已经成为一滩烂泥一样,被我砍的肢体飞离,鲜血已经染红了擂台,我的身上也都是鲜血,而我却是毫无所觉,冷漠的看着已经死掉了的邱吉。
直至过了许久,裁判才走上擂台,估计刚才是怕我连他一起砍吧,从他的目光中就能看得出来。
裁判想要搀扶我,我摇头拒绝,拄着刀站起,在裁判举起我手臂的那一刻,现场终于爆了轰鸣一般的呐喊和掌声。
我和邱吉或许不是最强的战斗,但绝对是最精彩的,凶残的程度绝对能排的上号。
“王权,拳王,拳王!”
不知道从哪里喊出了这么一句话,紧接着我就听着那些观众用叽里呱啦的话也开始喊,这些日子我也懂一些越南语了,所以听到他们的呐喊,我承认我很享受,硬是坚持着围绕擂台走了一圈。
我甚至看到了观众席上的李牧,看到李牧的时候我停顿一下,看到他目光中的肯定,我笑着呐喊起来,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杀人,我需要泄,所以我肆无忌惮的喊着,没有人阻止我,相反是观众们的一起的呐喊。
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牧,我看着李牧真心不知道该说什么,激动的和李牧抱在一起,我激动的道:“牧哥!”
“王权,你没有让我失望!”
听着李牧的话,我心中也是涌起一股骄傲,紧接着,吴良,马龙,孙超,张成都来了,一一和李牧见了面。
我刚打了场生死斗,身心都很疲惫,所以李牧让我休息一晚,第二天我们才一起喝了酒,期间我们聊了很多。
李牧来的快,走的也是快的,临走时他对我说,一定要活着。
时间也在飞逝,自从我在擂台上杀了邱吉后,我的名声大噪,一时之间都盖过了吴良,原因就是那场拳赛的凶残程度太刺激人的感官,导致,现在大家见到我都会把名字反过来念。
不过,我并未因此而真正的骄傲自大起来,我很清楚真正强大的拳手远远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战胜的,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
直至来到这里第八个月,吴良展开了守擂战,连续十场拳赛,吴良都胜利了,不过代价也是巨大的,吴良要在床上至少躺一个月的时间。
当然,这个代价是在感官上,要是和自由相比,就是微不足道了。
我坐在病床前看着吴良,笑道:“得到自由了,打算怎么办?”
“说实话,没想好。”
听到吴良的话,我笑了笑,我能猜到他的没想好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一开始我们对黑拳是带着恐惧的,拼命的想要逃离这个世界,那么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恐惧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习惯。
现在让吴良回国,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不过,最终吴良还是走了,用他的话说,先回家看看。我和马龙,张成一起送的吴良,至于孙超,他已经在半个月前倒在了擂台上。
送走吴良后,我和马龙,张成回到酒吧喝着闷酒,半个月前要不是出了孙超那档子事,或许大家都会很轻松,走与不走都是活着,而现在孙超死了,谁也无法在轻松的起来。
“王权,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守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