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一把汗,这时手开始隐隐作痛了,似乎麻药过去了,越来越疼,疼的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孟兰跟我说:“忍着点,过几天就好了,快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咬的。”
“你一定不会相信,是一颗人头攻击了我!”
“人头?这怎么可能?”孟兰显得很惊讶。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跟我说,如果真是一颗人头攻击了你,那很可能是一种降头术,源于南洋的飞头降。
我听后只觉得浑身冒冷汗,怎么又跟降头沾上边了,我又没得罪谁,是谁要请降头师加害我。据我了解,降头这种邪恶的巫术可以在千里之外轻易要了一个人的命。降头师只需要对施降者做一些手脚就能轻易完成,比如被施降者身上的毛或随身物品。
我思来想去始终不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这些天我并没有跟陌生人过多接触,何况降头师不会轻易对人下降头,我想不出究竟是谁要害我,如今只能提高警觉,希望那降头师不要再出现。
说到降头,我不得不把它和灵媒联系到一起,据我了解,降头最早是由茅山术演变而来的,茅山虽是以驱鬼除魔闻名,但也不乏各种禁术,禁术便是害人的邪术。总体来说,茅山术和降头术不相伯仲,而灵媒则是另外一种巫术的分支,应该说是百变不离其宗,如果真要破解降头,我倒是有现成的人选,我外婆和吴非应该都可以,只是我不想把他们牵连进来。
我跟孟兰说我必须出院,不能再耽搁了,现在我躺在病床上反而会更危险,虽然孟兰说她可以二十四小时守在我身边,我还是觉得不投,如果降头师再次出现,她不可能对付的了。
最终孟兰还是说服不了我,只好去办理出院手续,我们吃过午饭便再次去了阳城西北的火葬场,本来是想找那个比较好说话的老头问一问另一个老头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我们也好投其所好从他手里把钥匙骗过来,却没想到,我们来到火葬场之后并没有见到那个老头,焚尸炉里浓烟四起,我闻到了一股烤r味。
当我把开关关闭之后,打开焚尸炉的门,赫然看到焚尸炉里躺着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从外貌我自然分辨不出是谁,可是他脖子上的钥匙还在,是今天执勤那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