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明了来意,他极不情愿的把门打开了,他打着哈欠把我迎进去,我对他说,今晚我能不能在你这里过夜……
他大吃一惊,立刻推着我出去,说他没这嗜好。我马上解释说不是那样的,我做噩梦了,很奇怪,居然连着做了三次噩梦,而且被吓醒之后记不起梦的内容。
吴非皱了皱眉,招呼我坐下,然后在屋里翻了半天,我以为他在找什么东西,结果是在四个墙角放了四个铜钱,然后又找了一块黄布把窗子遮了起来。我就问他,大半夜你遮窗干什么,摆铜钱又是个什么意思?吴非小声跟我说,你别说话就是,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你小子这回有麻烦了,不过你不要怕,有我在,我会罩着你的。
吓的我内衣都掉了,我有麻烦了,什么麻烦!等等,谁的内衣,我手里怎么拿着一件粉色内衣。天啊,原来那个偷女人内衣的变态就是吴非,我怎么可能想到这家伙是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畜生……
“说,这是哪来的!”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按在地上,踩在他的背上,将手中的内衣丢在他脸上。
“你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我告诉你,要不是看你外婆的面子,我早就揍你了!”吴非被我按在地上还不服,我这人从来不会被人三言两语就吓到,我今天就跟他耗上了,不说清楚不放手。
我踩的更用力,他只好服软:“我说还不行吗,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是,颜如玉的。”
“什么!你上了她?”我放开了他,没想到这家伙身为出家人竟屡次犯戒,要是让他师父知道了,非得把他逐出师门不可!
他赶忙捂住我的嘴,郑重其事的跟我说,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毕竟他现在还是道士,没有还俗,按照惯例是不能娶妻生子的,等过了这阵子就去道观还俗,顺便把婚事办了,以后就归隐山林了!
我看他说的轻巧,笑容洋溢在脸上,可这事还真不好说,就依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我十七岁的大劫还不知道究竟渡过了没有,总觉得还会有事生,只要我没满十八岁,我怎么都要拖着吴非,不能让他还俗,不然谁来打救我。这件事暂且不提,我问他我究竟是怎么了?
他让我坐下,然后翻开我的眼皮看了看,又让我伸出舌头看了看,最后又给我把了把脉,弄的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问他,你到底是医生还是道士啊,这是搞什么名堂?
他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根银针,有铁钉般粗细,有凹槽,一看就知道是放血用的,我赶紧跑到了一边,问他想干嘛,他说只是放一点血,不疼的。说着竟走了过来,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银针已经刺入我的咽喉,一瞬间一种晕眩感传来,我两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