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田力讲完,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说的太玄乎了,我听的云里雾里,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得了失心疯,而且好像还会传染。初步猜测,田力的大儿子只怕是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正是那东西在作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问题应该就出在村外那条小河里。
村里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本来生活在山村里的人就很迷信,加上田力说的确实有些离奇,一时间大家都说是冲撞了什么东西,一定要烧些纸钱说说好话,兴许能让他们恢复正常。
迷信这种说法以前我根本不信,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不迷,所以我信,鬼神这种事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有时候自己不亲身体验,别人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也未必有人会当真,但是我会,因为我见过鬼。
田力说起自己家的事那是一把辛酸泪,此刻他更担心母亲李丹凤身在何处。我们和村里人围在一起讨论了大半天,一时间讨论不出什么,他们信鬼却不会抓鬼,我充其量只能看到它们,同样没能力抓它们,我看这件事有点棘手。
讨论了近两个小时,眼看着中午了,于是大家就散了,午饭我们在田力家吃,住处也早已为我们安排好了,村里有一间空屋子,只有一间,我们俩住……
一想到我要和孟兰住在一个屋子里,我就面红耳赤,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绝非小人。以目前这个状况来看,我和孟兰势必要住在同一间屋子里,谁让她那我当挡箭牌,说我是她男朋友。
孟兰不知道我早已和苏晴拜过堂,如果不是这样,我和她之间说不定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十七岁对于每个人来说大概都是值得回忆的年龄,懵懂且无知,对外面的世界有很深的求知欲,同时也经不起诱惑,我真担心有一天会做出对不起苏晴的事情!
吃过午饭,田力说要去派出所报案,让我们在村里等他,他会顺便带些纸钱回来,如果烧过纸钱家里人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就再想其他办法。
田力走后,我和孟兰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孟兰心事重重,一直低着头好像在想事情。我没去打扰他,独自走到角落处欣赏着田力家种的月季花。看着那盛开的花朵,我心里更加乱了,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多人活到老都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而活着,我也不例外,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烦心事也就越来越多,再也没有了儿时的欢乐。
过了十几分钟,孟兰走到我身边对我说,晚上再去小屋看看,这次一定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不置可否,只是点头答应下来,心里却七上八下,这件事也许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的多!
本来我们打算先睡一觉养好精神,晚上再去小屋探索,这时却突然看到一个人推开门进来了,那人不是别人,竟是李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