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一定会看。”云花花高兴说,了些撒花的图。
“支持!”潇洒小恒宝说,“灵鹿,你头像是本人吗?长得好年轻。”
老乌鸦是吧里的智者,说话总是很有知识和道理,黑子们都怕了他。
这次他回帖说:“唐视15套中秋特辑历年的收视一般,也不受媒体的关注。但直播连线应该能有一些报道,嘉宾名单上只有5组人,半小时每组人平均能分6分钟,不多。
里面最大牌的是代表洛阳的年轻歌手邓博,如无意外,他会占去所有这方面新闻报道的头条。
飞鸣的出场排在邓博之后。个人希望他演奏他的陶笛曲,不要唱歌,否则会被观众拿去跟邓博相比。这对于他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有很多大经纪公司就是通过这些节目来掘人才的。”
他表现得好,澄清了毁谤,就不怕没有星途。”
“谢谢老乌鸦的分析!”云花花说,又了些撒花的图。
这真好,陆灵鹿喜欢这种感觉,大家团结起来,为王鸣之加油!
……
长安,百蛮奉遐赆,万国朝未央。
月夜下,宫殿间,一处清幽的露天武场,只有一位劲装的黑少女在练着剑。她的剑法迅猛如疾风,豪贵宝剑的光影如倾盆之雨。一头健壮的母猞猁缓步走在场边,那双黄色的兽目眼神诡厉。
这时,一个美貌侍女匆匆地奔来,“公主,我有事禀报……”
“香衣,我练剑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你不知道?”少女骤然收剑,转头看去,绝美的脸容上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傲气。
“我知道。”被公主直呼其名,苏香衣却一点不怕。神景公主李玄月出了名的脾气大、难伺候,但她和公主自幼一起长大,说是最了解公主的人都不为过。她微笑道:“是长孙无渝的新消息。”
“哦噢?”李玄月的双眸流露兴趣,一边轻抚扑来的猞猁,一边道:“说说。”
那头猞猁被她一抚,顿时乖乖地蹲坐在她旁边。
“长孙无渝她们还在巴西……”苏香衣如实地禀报已知的一切,“长孙嘉志之所以会管王鸣之这件事,据信是受了她的请求。”
神景公主和长孙无渝的恩怨,始于大家七岁时的一场马球赛,历史悠久的明皇碗女子儿童组的决赛。本来那只承载着无上荣誉的金碗,是她们的,如果不是对面的长孙无渝打进了绝杀球……
那天,公主在雨中哭着大喊:“长孙无渝,我跟你势不两立!”
然后她们两个就一直是死对头了。或者说,是神景公主一直咬着不放,什么都要跟长孙无渝争,以长孙无渝的不快乐为快乐。
“王鸣之?”李玄月念了这名字一遍,想着什么,嘴角忽然就翘了起来,“王鸣之?”
“是的。”苏香衣点头,也好奇着呢。长孙无渝向来眼高于顶,虽然追求者甚众,没听说过谁人能得她欢心,要让她多瞅几眼都难。这王鸣之有什么本事?
“王鸣之?王鸣之?”李玄月越念越大声,美脸上渐渐满是兴奋的笑容,“这就是你长孙无渝喜欢的男人吗!你也有今天了……本宫倒要瞧瞧他是何方神圣。”
她大笑着持剑走去,那头猞猁跟随左右,她笑说:“彩裳,谁主持这次直播连线的,吩咐下去,别放过王鸣之,全力让他丢丑难堪。明晚设宴!多邀请些长舌妇来一起看唐视。还有,我们先给长孙无渝保密,到时见机行事。”
“得令。”苏香衣也是笑了,这下公主有得玩了啊。
只要王鸣之招架不住,不需一天,长孙无渝恋上个草包的消息将传遍长安,大家可都要笑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