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我才知道,这份礼物从林泽丰第一次向我未婚被拒后就已经开始准备了。他想以这种方法表达他的真心和诚意,虽然后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几度出现变数,他也混乱和犹豫过,但他决定不管结局如何,也要帮我实现这个梦想。
“就这么爱我吗?”我调戏他,跪在车座上亲他的耳朵。亲眼看到他皮肤上瞬间突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身子轻微的一抖。
“别这么淘气,在开车呢!”他恼火的冲我低吼,可是我知道他喜欢,不禁笑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呀?之前可是很厌恶我,完全无视和不屑我的。”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想了很久,一点优点也找不出来。”他仍然恼火,“我也没有多爱你,满足你的愿望,只是喜欢看你开心的白痴模样。”
他说得凶恶,可我既然明白他的心,就不会与他做这口舌之争。在短暂的“失常”后,他又恢复了嚣张霸道的模样,这恶劣表象也是我爱的,所以由他去说,反正他心里爱我就行了。
至于他何时爱上我,我根本无所谓,爱情本来就是突的,时间不重要,地点不重要,他爱我,我就很幸福了。以我年方二九的高龄,一手拼命拉住青春尾巴的同时,另一手还可以抱到美男,不得不说我太幸运了。
一路无话,回到林宅后,现外出回避的林伯伯已经回来了,当然还有两个叽叽喳喳的日本美人。尴尬,还是有一点,但因为林泽丰送的那件特殊的礼物,我的情绪自然许多。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林老爷子问我,神色和蔼慈祥,似乎什么事也没生过。
我点点头,从大衣口袋拿出那只放手镯的小盒子。
林老爷子一笑,“可是你第三关还没有通过哦,这对手镯我随时会收回的。”
我一听,立即把手背在后面,笑眯眯的说,“死也不还。”
真是爱说笑,不就是让林泽丰不再怕狗吗?他为了我,连流浪动物收容站都办了,让他慢慢和动物接近虽然不容易,但我身负异能,由我从中间沟通,一定会治好他的。但是,我有异能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他吧,他会不会以为我是怪物,因此而疏远我?瞒着他吧,感觉对不起他似的。还有,我到底有没有狐狸精血统,我娘说的是真话还是编故事?
刚才还以为,彼此相爱,准备结婚就万事大吉了,现在看来前面的路途还很远,革命尚未成功,要想到达幸福的彼岸,且得折腾呢。
在林氏别墅又待了一天,我终于回了家,但一分钟也没歇着,忙了个半死。
我先是兴冲冲的跑到我的宠物诊所,把林泽丰帮我建了流浪动物收容中心的事说了,成纪优,也就是晚晚和小珊都很高兴。我和她们研究了狗舍猫舍要如何安排,那边的兽医要如何工作,需要什么器械和药物,流浪动物要如何管理、照顾,还有已有资金怎么投资,以钱生钱,能让这个收容中心办下去,而不是维持些日子就关门,让动物们好不容易有一个家却再度失去,再去受伤害,也再增加社会的负担,等等。
“我听说小新姐认识一位姓窦的先生,对投资理财相当在行,我们找他行不行?”晚晚提出建议。
我心里咯凳一下,忽然就自责起来。我虽对豆男的暗恋没有责任,但他如果不能快乐,简直是我心中的刺,我越是幸福,就越觉得对不起他。
“不要啦,大林副总说会指派个人给我。”我微笑拒绝,很怕泄露情绪,但随即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窦先生的事?”
“是股神贝说的。”小珊插嘴道,“他最近对网游失去兴趣,除了看股票涨停,就到这里来闲磕牙。”说到这儿,她挤了一下眼睛,“股神贝说窦先生追过小新姐啦,还一直叹息说你有眼不识金香玉,骂你的时候被晚晚打得满头包,还差点被垃圾丰咬。话说从垃圾丰身上我意识到,进咱们收容所中的流浪动物一定要做绝育,不然让他们繁衍下去,多少资金也不够维持,因为本身还会从社会上不断捡到被弃宠物呀。”
我吓了一跳,“垃圾丰怎么了?有了?不对,他是公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