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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饿鬼附身 (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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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大骇,拔腿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赵小可紧跟在我身后,他跑得比我快,很快就超过我,我们俩一前一后,极速狂奔,郁闷的是,我刚才出门忘记带手机,没法报警,我问赵小可,他说他也忘记带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快速往前冲,看看到底生了什么事。

前方是一个小型木材厂,两米多高的围墙上,坐着一个穿着灰色卫衣的男孩,就是他在叫救命,看清楚他的脸,我心里很是失望,不是阿涛,阿涛到底到哪里去了?

木材厂的工人估计都放假了,男孩呼救这么长时间,都没引来其他人。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没办法从围墙上下来才叫救命的,没想到我视线下移,看到的是令人心惊的一幕。

他的右手拿着一把匕,毫不犹豫地将匕插进了自己的大腿,痛苦的惨叫声瞬间响起,接着,他一下子拔出匕,鲜血顿时喷洒出来,将他的脸都染红了,他痛苦地叫着“救命”,又一次将匕刺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次,他刺的是自己的腹部。

我惊骇不已,赵小可反应比我快,已经飞快地冲向围墙,我也赶紧往前跑,跑着跑着,我察觉到不对劲,那个男孩握刀的姿势很奇怪,反着手,仿佛被人扭断了手腕,我往他的身后看去,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紧贴着在他身上,就像他自己的影子一样,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我大吼,“赵小可,他被鬼缠住了,先别靠近他!”

话音刚落,坐在围墙上的男孩突然将匕从腹部拔了出来,还带出了一根肠子,我不忍卒看,赶紧撸右手腕上的玉石手链,试图将它弄下来,可它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地贴着我的手腕,就是弄不掉。

就在这时,男孩又举起了匕,朝着自己的眼睛戳去,他绝望地惨叫着“救命”,刀尖扑嗤一声刺进了眼窝子,眼珠子崩裂,他撕心裂肺地惨叫,右手用力地压着刀柄,越刺越深。

赵小可没有听我的,急躁地冲到围墙边,双手抱着男孩的腿,用力拽他,可他纹丝不动,被钉在了围墙上一般。

“求求你,快点下来,快点下来吧,我需要你救人!”我急得快哭出来,对着手链祈求,没想到奇迹生了,手链周身闪过一道血光,我感觉手腕一松,连忙将手链摘了下来,朝着男孩面门扔去。

手链飞速向前,撞到男孩身上,登时血光大盛,就如一层薄膜,笼罩在男孩身上,他嘴巴大张,松开握匕的双手,凄厉地大叫,他的叫声很诡异,好像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愛↑去△小↓說△網qu 】我猜测一个声音是他本人的,另一个声音是缠着他的那个厉鬼的。

惨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戛然而止了,玉石手链落到了地上,男孩眼窝子上还插着那把匕,脑袋一偏从围墙上栽了下来。幸好赵小可守在下面,手忙脚乱的扶住了他,不然他面部着地,刀柄顶在地上,还不戳穿他的脑袋?

我帮着赵小可,扶着男孩平躺到地上,赵小可手忙脚乱地脱下外套,捂着他流血不止的伤口。

混乱中,男孩的衣袖被撩了起来,我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个青紫色的手指印。我手指颤抖地摸了摸他的心跳,很微弱很微弱,几乎感知不到了。我说得赶紧将他送到医院,可附近都没人,我们又没带手机,怎么叫救护车啊。

正着急呢,一辆黑色汽车在旁边马路上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位中年大叔,他说他刚才听到惨叫声了,问我们生什么事了,赵小可简单说明情况,请他送男孩去医院。

中年大叔面露犹豫之色,说这是他刚买的新车,听那意思,是不想沾上晦气,我急得大喊,“要是再不送医院,他就没命了,你就不怕他变成鬼缠着你,怪你见死不救?”

中年大叔一脸骇然,连忙走过来帮忙,当他看到男孩的惨况,吓得脸色白,还是赵小可催促,他才哆哆嗦嗦的帮忙抬人。

他们抬着男孩往汽车走去,我赶紧捡起落在地上的玉石手链,正要离开,突然看到围墙脚下有一颗蓝色的玻璃珠。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缠着男孩的那个厉鬼,跟害了李大富一家的是同一个?

时间紧迫,没空细想,我赶紧捡起玻璃珠,放进裤兜里面,快步跟了过去。

赵小可他们把男孩平放在后排,赵小可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按着他的伤口止血,我便坐在前排。

一路上,中年大叔都在唠叨,祈求男孩千万别死了,不然我们三个都说不清了,更郁闷的是,他的新车也会沾上晦气。

我跟赵小可都没心情搭理他,他就一个人叨叨。

终于,我们赶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护士帮忙将男孩从汽车里面弄了出来,送往急救室的途中,吓到了不少病人。【愛↑去△小↓說△網qu 】

我和赵小可在办理住院手续,顺便报警的时候,中年大叔就不见踪影了。

男孩还在急救室做手术,警察赶了过来,我和赵小可配合地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当我说到男孩一边叫着救命,一边用刀刺自己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两位警察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不太相信男孩是自己把自己弄伤的,还解释说人的承痛能力有限,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昏死过去,那男孩连续刺了自己三刀,是怎么保持全程清醒的呢?

我很想说,估计是躲在他背后的厉鬼在操纵吧,为的就是让他在清醒的时候感知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我不能说,我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的。

他们又问了很多问题,等我们一一回答过后,他们说会尽快查到男孩的身份,通知他的家人,还说后续调查可能还需要我们的配合,让我们不要出远门,最后感谢我们见义勇为,并且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我们俩走出医院,天都快黑了,想到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们俩干啥去了,怕他们担心,就打了一辆车,赶紧回家。

我们下车之后,刚刚走进小区大门,便看到阿涛的父亲陈建国叔叔迎面走来,他跟我上次见他比起来苍老了很多,头白了一大半,神色憔悴,下巴上胡子拉碴,看起来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了。

想到我和赵小可经常去他家找阿涛玩,他还热情地拿糖给我们吃,我心里就一阵酸楚,我叫了一声陈叔叔,他停下脚步,茫然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是小南啊,来看望你外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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