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点着头微笑,“春意姐,我相信你,以后没人的时候,象商部长那样,叫我小常或者弟弟。”说时,常宁也在为自己的肮脏而惭愧,因为他口中叫的姐姐,实在是个不清不楚的称谓。
“谢谢,小,小常,你知道吗,真正能促使我变化的,是因为在我失眠的那个晚,我和儿子通了一个电话。”
常宁诧异道:“春意姐,你儿子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之江大学的学生啊。”
“真的?那他就是我的校和学弟了,呵呵。”
莫春意笑了,儿子是她的骄傲和最大的精神寄托,“不但是,而且还是机械糸的,你读的农机糸不是并入机械糸了吗?”
“呵呵,春意姐,你了解得很仔细嘛。”
“是我儿子告诉我的,我说起新来的县委记是之江人,名叫常宁,我儿子说,妈,他应该就是我们辅导员嘴常说的那位‘常传奇’。”
常宁乐了,脸有此自得,这个当初只在农机糸流传的外号,他自己也好久未想起来了。
“他说你是国家一级运动健将,学校七个田径项目的纪录保持者,至今还没人能打破,说你是一九八二年以来学校的第一位县委记,第一位全国十佳青年称号获得者,说你还捐赠学校一百万元……”
常宁笑问:“还有呢,你儿子他,他没说别的了?”
“嘻嘻,他说你还是有名的算命先生,还,还曾一个人,和隔壁大学体育糸的几十个学生打架,校长在大批评,背后却说你是大英雄……”
常宁开心得合不拢嘴,那才是他沸腾的人生哇。
“所以,小常,你是我儿子的榜样偶像。”
“唔,明白了,谢谢你春意姐,咱们,咱们以后把精力放到工作去。”
莫春意点点头,慢慢的推开了车门,“小常,你会支持我吗?”
常宁心里大松一口气,“春意姐,支持是相互的,此外,我的原则是,只要你有值得我支持的价值。”
莫春意下了车,趴在车窗望着常宁,眼角竟似湿润了,“我,我能行吗?”
常宁坚定的点着头,“你行的,一定行,春意姐,你应该为自己和孩子们而努力了,我希望你把组织部的工作做好,我会帮助你的。”
莫春意孤立街头,冲着远去越野车喊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