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王?”上官瑾言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脸色在月光中显得更加阴沉,他不知道苏烟沙跟沈半城居然还有纠葛,当然他不知道上次给苏烟沙疗伤的是沈半城。
“是的,她在言行举止上虽与一般侍女无异,但她的思维方式却是澜沧国镇安王军队中军人的思维方式,她似乎知道一些什么,而且平时也会毫不避嫌的说出来,不知是无意透露出来的,还是,她故意为之。”秋璃一边会想着这两天生的事情,一边叙述着,忽的,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虽然自己也有些吃惊,但还是以最镇定的语气说了出来,“秋鸢,她在教小姐练武……那天,我偶然看到秋鸢拿了一把,让我感觉很是熟悉的宝剑进了小姐的房间,我就回屋画下来大概得样子,当天就去城外跟一位高人询问,那人说,这是澜沧国与蜉蝣剑齐名的惊鸿剑……”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一次性说完!”上官瑾言有些恼怒的说,这个秋璃怎么愈的优柔寡断,他也很着急,他知道惊鸿剑一出,对于整个澜沧国来说意味着什么,皇室里一直有关于惊鸿蜉蝣的传说,惊鸿为王,蜉蝣必为后!
“蜉蝣剑在镇安王那里,这是我昨天调查出来的!”秋璃很是犹豫的说,她不知道说出来对上官瑾言到底好不好,但她想说,想让上官瑾言断了对苏烟沙的念头,她要让上官瑾言知道,什么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是吗?”上官瑾言挑了挑眉,怪不得沈半城会心甘情愿的为苏烟沙去治病,还让秋鸢拿澜沧国一年只产几盒的药膏给苏烟沙涂伤口,只为了不留疤痕,原来是惦记着这一层关系呢!好,那他上官瑾言就让他沈半城知道知道动他的女人是什么后果!上压下心中的恼怒,慢慢地说,“好了,有事我会再通知你,这几天在苏烟沙练武的时候,你就找借口离开,也别很刻意的待在他们身边,看来,我要推动计划了!”话音刚落,眼前已经再无一人。
“是。”秋璃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是否能看得到,每次都是这样,上官瑾言都是来去匆匆,从来不正式的瞧她一眼,无论自己打扮的如何美丽,他的眼中也只有屋里的那位。径自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皇宫的方向,伸手触了触,满足的吸了口气,收回手向屋里走去。